明明是懲罰的吻,初起是如此,越來越讓他覺得回味無窮,如同在品演著上街的佳肴,他居然有點舍不得鬆手了。
藍初晴有一瞬的呆滯,繼而轉為劇烈的掙紮,用力推開了他。
“嘶。”被她推開著,他眉頭緊蹙,如同從天堂掉了下來,欲求不滿啊。
“小姐,這種時候,你是不是該回避,嗯?”她慌亂的推開他,轉頭看著李柔,手指不斷揉搓著嘴唇,好像要把他氣息,全部一一抹去。
宮夜看著她如同野貓的模樣,他勾起嘴唇沉聲一笑,抬眸看著李柔。
“解決掉。”宮夜低頭,沉聲對著藍初晴說道。
李柔站在那,錯愕的看著宮夜離去,而藍初晴則擋在她的麵前,嘴唇還被宮夜吻得那麼紅腫,她緊握著拳頭。
“我和宮夜,是宮家內定的親事,你最好別插足我們,否則,我有一百種死法讓你嚐試。”李柔向來囂張,身為千金,她自然不會把眼前的女人看在眼裏。
如今,在李柔的眼裏,藍初晴就是一個第三者。
“這句話,我也還給李小姐您,做人懂得自愛,別在他冷漠的時候,你還貼上去,那就不值錢了。”藍初晴沉聲說著,邁著大步越過她,離去。
安寧站在一邊,看著藍初晴離去後,她也連忙跟上。
宮夜邁著大步離去,鑽進勞斯萊斯內,點燃著雪茄,狠抽了一口。
李撕坐在駕駛位上,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宮少,去哪裏?“
“回公司。”
“是。”李撕微點頭,踩著油門,朝著公司而去。
宮皇集團,在A市可說是隻手遮天,自從集團創立後,多少人巴不得上前來求合作?隻要與宮皇集團搭上手,包賺幾百倍。
而林勳,也把目標轉到他的身上,這就是優勢。
“那邊,有消息嗎?”宮夜有些煩躁,抽著香煙,拿過一份資料打開,掃過上麵的賬目,發現並沒有問題後,簽下文字丟到右邊。
桌上,文件已推成小山,他隨意抽了幾分,繼續看著。
“暫時還沒有,昨晚那個女人,是青龍幫的,但是那支針水,我也找人驗過,並不是致命的,而是相當於安眠藥,我懷疑有人想綁架藍小姐。”李撕應聲。
“但是,今天一大早,林勳卻召開了記者會,還聲稱,他會掌管藍氏,替藍家管理,還解釋著藍董遇害的事,一定不會放過凶手,藍氏也不會因為藍董的遇害,而會遇到各種問題。”
“所以,他的手,想伸向宮宅?”
“正是。”李撕也附和著,令他不解。
林勳這個毛頭小孩,居然敢去打宮家的主意,這…….令人不解。而宮家最近確實太安靜了,好象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這個計劃,他們已實行了許多,就是在撤網釣魚,就等著收網了。
隻是,宮老這個老狐狸,也想摻和,倒是讓他們意外的,明明看著就是一個局,卻因利益很大,也想鑽進來嚐試一下嗎?
商場如戰場,賭才是他們的心態,都想博一回,看看是否能成功。
“不急,既然是他自己鑽進來,我們就讓他再玩會。”宮夜冷聲說道。
宮家?想要拿著讓他回宮家這一層心裏,想要和他玩?都說薑是老的辣,但在他看來,卻是愚蠢到極點了。
“好的。”
宮夜伸手,揉搓著太陽穴,他彈了彈煙灰:“打電話,讓阿臣回來。”
“是。”
“阿肖,也該回來了吧。”宮夜沉聲說道,又似是自問。
他與阿肖,阿臣,幾乎可說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年少時的他,是冠著宮家的姓氏,卻又被人恥笑的對象。
因為他得不到宮家的認可,甚至連邁進那大門都不可能,母親為了他,吃了多少苦,他是知道的。
那時,除了阿臣和阿肖兩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之外,幾乎沒有人會和他走到一起,這些友誼,已經是無法用言語說表達得出來的。
宮皇集團,那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內,所有的高管都已到來到了辦公室內早早等待著。
“怎麼回事?”宮夜拿著文件,揚起,朝著前麵甩去,文件散落了一地。
宮夜一臉盛怒的坐奢華的老板椅上,修長的手指緊扣著扶手,身體微微往前傾,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細線,渾身散發著寒意,怒視著這群人。
“陳總監,你該好好解釋一下。”宮夜沉聲說著,他的目光落在陳總監的身上。
陳總監,是市場部總監,是位中年男子,他跟著宮夜已有幾年,向來做事穩重,這一次卻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