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長的碎發,白皙的皮膚,刀砍斧般的輪廓,軒昂氣宇,鼻梁挺直,嘴小唇薄,好似妖孽精靈的混合體。
黑色蘊含著火焰般的雙眸,那般的動人心魄。笑容溫潤,如遇清風,好似畫中走出的人物。
受了母親的影響,不追逐名利,遠離豪門的腥風血雨。本就不喜歡商場上的阿諛我詐,但是為了躲避媽咪逼著自己去相親,隻能選擇來參加這個無聊的舞會。曾不想居然被一個女人吸引住了目光,總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有種與別人與眾不同的氣質,吸引著自己。
安東尼是墨氏集團長期合作對象,為了能讓他早日接管集團,父親派他來舞會上打交道,為以後的事業奠定基礎。
“他是我們主人的特約嘉賓,至於來曆這好像沒人清楚。”示意不清楚,然後端起托盤接待其他客人。
“羽少爺大駕光臨,真是稀客。”商場的人都很清楚,墨氏企業這位太子爺可是很少出席這些活動,安東尼走到墨羽浩身旁不免調侃道。
站起身,舉起高腳杯嘴角勾起微笑,望了一眼旁邊的藍熙開口道:“願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嗬,那沒什麼事情我先去李總那邊了。”安東尼注意到墨羽浩望藍熙好似尋覓到獵物的眼神,撇了一眼有些許的不爽卻依舊微笑道。
“我累了,先下去休息了。”藍熙轉身離去,她也注意到墨羽浩的眼神,她現在可沒時間陪他們玩曖昧,喜歡噤若寒蟬的安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她才不需要與這男人糾纏。
也許完成這次任務,她的殺手生涯就將告一段落。
流水般黑色的晚禮服,顯現著藍熙的撩人身段,趁著安東尼招呼其他客人,走過墨羽浩身邊擦過停頓了一下眼神冷冷的尖銳:“少打我注意,小心玩火自焚。”
“嗬,拭目以待。真想看看被一個如此傾城的女人引火上身是什麼樣的感覺。”墨羽浩絲毫不理會藍熙的威脅,眼眸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藍熙冷哼一聲,離開了大廳。
安東尼哪舍得此般尤物,緊隨而去。吩咐了管家招呼好客人,不準任何人打擾。別人問起就說自己不舒服,離開休息去了。
昏暗的歐美式房間內,藍熙依靠在沙發上,接過身旁男人遞來的紅酒,笑靨依舊,臉上從容而鎮定。
仿若這次是她的目標不是殺虐,而是享受。
“你今晚真的很美,我能給的想要什麼都行?” 身旁劍眉入鬢的安東尼,吐著酒氣曖昧在藍熙的耳際。
藍熙,翻身眼直勾勾的盯著這張清秀俊雅,奪人心魄的臉:“罌粟花的毒,染上不怕?”
“安東尼的字典裏,怕字何曾出現?”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那叫一個自信。
太過自信的男人,陰溝裏翻船不見其數?他,安東尼就是這個陰溝中的一者。
“要你的命也不惜?” 藍熙眼眸抬起望著旁邊的男人,勾起一抹似真似假的笑。
這世界上隻有絕對的利益,為了達成目的,隻能不擇手段。
“美人真能說笑,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修長的手臂摟著藍熙的腰際,帶著微笑一臉那是一臉的享受。
安東尼享受之際,曾不想此時的危險真正一步步臨近,藍熙的芊芊細手已經慢慢爬上了他的脊梁,捏準安東尼頸部的穴位,沒有任何呻吟,命就如螻蟻般的消失。
殺手結束別人的生命,不單單僅憑借武器,拿捏好穴位也是很好的殺器。
藍熙,勾起一抹肅殺的微笑,不自量力。梨渦淺笑準備消失在舞會的大廳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