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簡薇罵出這經典的國罵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些法國人是聽不懂華夏語的。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法語這種優雅的語言詞彙量實在是太匱乏了,罵起人來也不會有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
她的兩隻手臂因為被法國警察拉住沒有辦法逃跑,但是她有著天生的優勢……或者說女人總有一些身體上的優勢。
一名男警員在關注著簡薇掙紮時的乳波蕩漾的時候,簡薇猛地一腳踹向了他的胯部。
那個男警員哀嚎了一聲,便捂著襠部蹲了下去。
一隻手掙脫了出來,簡薇立刻有了反擊的機會。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另外一名警員的臉上,那名巴黎警察腦袋還是一片空白的時候。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劈裏啪啦的,十幾個巴掌招呼到了他的臉上。
這個男警員完全被簡薇彪悍的打法打懵逼了,忘記了閃躲,隻是張大了嘴巴,臉頰兩邊腫成了饅頭。
他最後反應了過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簡薇抬起了腳,他又想起了自己同事悲慘的下場,連忙又將捂在臉上的兩隻手遮掩在自己的胯部。
啪!
簡薇最後沒有出腳,抬起腳威嚇了對方之後,一巴掌扇到了對方的臉上。男警員旋轉了兩圈之後,摔倒了地上。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簡薇的背影已經走遠了。
警員沒有去追簡薇,反而有一種鬆了口氣的輕鬆感。
“這個瘋婆子。”警員坐了起來,吐了口血水,有些慶幸。自己的同伴被高跟鞋踹那麼一腳斷子絕孫了,他的小夥伴好在還在。
簡薇在掙脫了那名警員的圍攻之後,立刻就往宋樂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
西蒙斯再度舉起了警棍,宋樂再一次拿手去擋。
簡薇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吹脹的氣球一樣,稍微一碰就會被炸個粉碎。
她的肚子裏被憤怒填滿,她直直的衝向打人的西蒙斯,想要跟他同歸於盡。
但是,很快,她又退了回來。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她需要一擊斃命的武器,直到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在地上尋找了一拳,都沒有找到趁手的武器。
這是,她靈機一現,突然蹲下身摘下了腳下的兩隻細高跟。
她像隻靈巧的兔子,速度極快毫無聲息的溜到了西蒙斯的背後。
西蒙斯再度拿起警棍想要敲打宋樂的時候,她在西蒙斯的背後,也同樣舉起了高跟鞋,然後使盡全力的的砸下去。
西蒙斯正在享受著施暴的快樂過程,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在這個時候悄無聲息的溜到了他的身後。
當西蒙斯往宋樂的手掌砸過去的時候,背後空門大開,細跟的高跟鞋砸到了西蒙斯的腦袋上。咚的一聲悶響,西蒙斯的腦袋立刻就被砸出一個血洞。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西蒙斯跪倒在地痛苦的捂著腦袋哀嚎起來。被砸穿腦袋的疼痛實在是不能夠容忍。
“禽獸,去死吧。”簡薇仍然覺得不解恨,再次舉起高跟鞋往西蒙斯的腦袋上砸去。
“媽的,表子!”西蒙斯畢竟是防暴隊長,身體素質也不是普通人。簡薇再度出手的時候,他伸手一甩像是打高爾夫一樣,把她手上的高跟鞋打飛了出去。
疼痛激發了他骨子裏的暴戾之氣,疼痛也轉化為了他心中的憤怒和衝動。
“媽的,表子,碧池!”西蒙斯站起來,反手一棍敲打在了簡薇的小腿上。
哐當。
簡薇的小腿吃痛,站立不穩,身體掉落在地上。
“表子,碧池,妓/女!”西蒙斯摸著自己腦袋上殷紅的血液,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道:“我送你們一起去死!”
說話的時候,再度舉起警棍往簡薇的腦袋上砸去。
哪一次衝突不會死人的呢?死一兩個人的話,官方會給他罩住的吧?
他已經得到授權把宋樂留下,再打死一個女人的話,充其量是防衛過當。有那些大人物的幫忙,想必這些事情都是小事。
啪嗒!
他的一棍沒有打中簡薇的腦袋,但是卻打中了一個堅實的後背。
宋樂的手已經腫的毫無知覺了,腫成兩塊豬蹄,或者說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酸麻,火辣的感覺已經完全麻木了。但是他的意識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那股強烈的怒意和骨子裏的不屈讓他一直堅/挺的坐在那裏,接下西蒙斯那一次又一次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