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針法?”金柱赫震驚了一下,很快又平靜了下來,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果然我沒有看錯。”
緊接著他又接著問道:“兩種不同的針法,你是怎麼掌控的?”
宋樂笑著解釋道:“能夠以氣禦針,熟能生巧便好。兩根針其實都有真氣灌入,隻不過太乙針講求的萬物生四象,陰極必反,所以你能看到它字啊晃動,聽不見它有任何的聲音。而古手針則是講求真氣的濃度,隻需源源不斷的將真氣灌輸其內,它便如同青鬆般直立。所以你聽到它的裏麵有‘嗡嗡’的響聲,但是卻看不到它有絲毫的晃動。”
“原來如此,今天宋先生真是給我大開眼界了。”金柱赫感歎道:“一次性使用兩種針法,我輸得心服口服。”
“這不是你的錯。”宋樂笑著說道。
“韓國的底子還是薄了些,雖然我們也自創了一些針法。但是卻沒有任何一針能夠跟太乙針或者古手針相媲美的,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不愧是被傳為神來一針的太乙針,我甘拜下風。”金柱赫說道。
宋樂自然明白韓國底子薄的道理,所以宋樂壓根沒有田忌賽馬的想法,直接就將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將金柱赫秒殺。
對於一個隻懂得黑虎掏心,猴子偷桃的國家,你卻使用九陰真經和乾坤大挪移這種必殺技,那麼他們肯定是隻能坐以待斃。
比如說金柱赫,看到宋樂施針的時候就認輸了。
“大家覺得這個結果怎麼樣?”主持人有些尷尬的問道。
“不認可!”憤怒的韓國群眾們呼喊出聲。
“那麼代表團的專家們呢?”主持人問道。
韓醫代表團的成員們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雖然他們的心中義憤填膺。但是卻無可奈何,保持沉默。
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是卻不知道他們的內心羞憤不已。他們跟那些觀眾們不同,他們是行內人,作為行內人,他們很容易能夠看得出來宋樂和金柱赫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如果他們說假話的話,隻會引來同行們的笑話——
所以他們隻能敢怒不敢言,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宋樂,咬牙切齒。
“那樣既然都沒有意見的話,第二場比賽,宋樂先生再次獲得勝利。”主持人臉上的笑容比哭的還難看。“比賽到了現在,宋樂先生已經贏了兩場了,韓國隊的隊員們可是要努力了。觀眾朋友們,為我們的代表隊成員們加油吧。”
“加油!”
“加油!”
“加油!”
——
觀眾席上的韓國民眾們嘶吼著,插播完廣告之後。電視節目再次播放著宋樂站在賽場中央的片段。
“加油!”那些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們,也被主持人的話感染了,舉起手來喊道。
“還有誰。”宋樂淡淡的笑著看著那群韓醫協會代表團的成員,笑眯眯的說道。
“第三場,我來,我要和你比藥劑——”
“第四場,我來,我要跟你比四診——”
“第五場,我來,我要和你比——”
“宋樂小兒,休得猖狂——”
“第七場——”
“第八場——”
“第九場——”
——
“還有誰!”宋樂傲然而立,震懾全場。
他雙手背負在身後,衣擺被風吹得高高揚起。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望著那些韓國醫學協會還有觀眾席上的韓國觀眾們。
連續挑戰十六人,連續將十六人挑落下馬——
他一個人,幾乎斬落了韓醫協會代表團的所有門將。
直到這一刻,韓國政府和韓醫協會才後悔接下華夏的挑戰。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還有誰!”宋樂再次喊道。
他站在場地中央,俯視著全場的所有人,清秀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意。
他的笑容很小,仿佛好像怕驚嚇到韓國民眾一樣,不小心跟他對視的韓國人。都感覺到心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
金偉恩在台下,看著站在台上風光無比的宋樂。眼睛裏噴著怒火,鋒利的指甲把掌心摳出鮮血。
他想要上台,但是被金柱赫死死地按住。
“如果你也輸了,那麼韓醫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金柱赫望著自己的孫子,淡淡的說道。
“還有誰!”宋樂第三次問道。這次他的聲音再提高了一個度,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三聲質問,如同三個重拳,狠狠的砸在韓國人的心裏。
他們的心裏帶著羞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是他們就是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