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連忙去探了探翻譯的鼻息,發現他並無大礙之後,才知道他隻是被打暈闕了過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把那群華夏人圍住,別讓他們跑了。”那群記者看到警察來了之後,尾巴再次揚了起來說道。
“血債血償,不能讓他們好過。”
“打死他們!”
葉無道站起身來,望向那些記者們,冷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能夠猜得出來你們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我告訴你們,什麼時候都別想欺負我們華夏人,如果你們想要動手的話,我樂意奉陪。”
這裏的記者其實都聽不懂葉無道的話,但是迫於葉無道的氣勢,他們再也不敢叫囂什麼了。
沒有人說話,地上隻有不斷慘叫呻吟的傷殘者和濃烈的血腥味。
——
正在和爺爺討論著比賽事宜的金偉恩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歉意的對爺爺笑了笑,說道:“爺爺,我接個電話。”
“我知道你忙,你接電話我不介意。但是我對於你對女人的態度,還是不喜歡,男人,就是從一而終。”金柱赫說道。
“我會的。”金偉恩無奈的說道。他爺爺沒有趕上西方文化的大車,還是保留著私生活大於公眾生活的態度。
金偉恩則是恰恰相反,從小被西方的先進文化熏陶。導致他對待私生活的還是比較隨意的,這就造成了他們兩代的代溝。
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窗口接起了電話。
“你說的是真的嗎?”即便是金偉恩也驚詫了起來。
“是的,我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一群愛國青年和那群醫生發生了衝突,我們的人受傷很重。”那邊的人說道。
“那麼那些醫生們呢?”金偉恩語氣不善的說道。他有種罵娘的衝動。
這算個什麼事,偏偏發生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如果他處理的不好的話,那麼可能會引起兩國人民的抵抗情緒,到時候引起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他在心裏那那個幾個愛國青年已經罵了個遍了,但是好氣啊,還要保持微笑。
“他們有一名翻譯受傷,現在在醫院生死不明。我們還在等下一步消息。”電話那邊說道。
“事情起因是什麼?”金偉恩問道。
電話那邊頓了頓說道:“愛過青年抗議華夏醫生作弊行為,慘遭毒手——”
金偉恩額頭青筋直跳,“那是官方回答,我要真實回答。”
電話那邊的人遲疑了好一會兒,說道:“是那群惹事的華夏醫生去挑戰我們的醫生,然後出來的時候遭遇到圍攻,不敵被人打成現在的樣子——”
金偉恩感覺到怒火在拚命的燃燒,戾氣不斷地上漲。
這算是什麼事?去圍攻別人打不過反倒是被別人打成狗一樣,他們為什麼就是有這麼愚蠢的人?
金偉恩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現在要保持口徑一致,所有知情者都要以第一個官方回答,我們不能承擔責任。”
“我明白了。”
“那你下去做吧,確定雙方人員的受傷情況,到時候及時給我電話。”金偉恩吩咐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爺爺,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金偉恩說道。
“出了什麼事情?”金柱赫問道。
“沒事,我可以解決的。”金偉恩去門口換了雙鞋子。
要跟那個男人聊聊了吧。
應該他早也得到消息了。
宋樂的確也得到了消息,並且在金偉恩之前。
一開始宋樂看到來電顯示上葉小允的名字,感覺有些奇怪。因為之前葉小允遭受被逼下跪的事情之後,他就很少在人前說話了。更不會主動說話,如果有什麼事情都是宋樂給他主動打電話。
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葉小允第一次主動給宋樂電話。
“怎麼了?”宋樂問道。
“我們遭遇襲擊。”葉小允的聲音很冷,頗有些派主的氣概了。
“是誰?”宋樂臉色一沉,連忙問道。
“韓國人,他們頭上都戴著他們國旗的頭帶,應該是愛國主義者。”葉小允說道。
“有沒有人受傷。”宋樂連忙問道。
“翻譯受傷了,現在昏迷。”頓了頓,葉小允說道:“我們的人帶頭回去反擊,身邊有不少的記者拍了照片。”
“沒事,先自保,不要讓自己受傷。等待警察到場,剩下的事情我跟大使館聯係,你們注意安全。”宋樂目光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