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宰治強忍著心中的怒意,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我接受你們的挑戰。”
“很好。”水穀禮笑著說道:“在國家麵臨劫難的時候,敢於勇敢的站出來。僅憑這一點,我就認可你神農的名號。但是這不妨礙我擊敗你,來吧,如果輸的話,麻煩你在這張白紙上麵簽字。”
“我會的。”安宰治目光灼灼的望著水穀禮,“要是你們輸了呢?”
“我們也會認輸。”水穀禮笑著說道:“這張白紙的意義也隻是證明你們輸過而已,對於你們沒有任何的實質損害。現在我們開始吧。”
“很好。”安宰治怒視著水穀禮,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向身邊的助手說道:“把我們帶去實驗室。”
不消片刻,水穀禮帶領著隊伍從韓國醫科大學的實驗室裏麵走了出來,這場隻有少數人知曉的比賽落下帷幕。
“教主,我們的下一站去哪兒?”火穀子在水穀禮的身邊問道。
“下一站去另外一所大學,聽說那個學校裏麵有著對針灸極其有研究的教授。為了表示對其的尊敬,我們理應上門拜訪。”水穀禮拿起手上那張簽著安宰治名字的紙條,笑著說道:“來的時候,我就答應了那個年輕人,要將這張紙上簽滿名字。”
“真是個瘋狂的年輕人。”火穀子咧開嘴巴笑起來。他的老臉就像是幹枯的老樹皮一樣,笑起來的時候有些陰森。
“這個稱呼不錯,我不喜歡他做英雄。英雄容易早死,但是我又不希望他做梟雄,梟雄太過於自私自利。他有著梟雄般狠辣的手段,卻偏偏有著一顆英雄的心。他有著一顆梟雄的瘋狂心髒,又有著一顆英雄才有的博愛心髒,有這樣的人物,我們中醫何苦沒救?”水穀禮笑著說道。
——
韓國漢江南,在藥劑學第一的李昌旭的家裏,一群有著東方人漂亮麵孔的女人前來到訪。
“你們是誰?”李昌旭詫異的看著這群跟他們韓國女人有著明顯不同的女人問道。
“我們是來向你挑戰的。”木香笑著說道。跟在她身邊的翻譯很及時的把她的話翻譯給李昌旭聽。
“挑戰?”李昌旭迷惑了起來,“你們要向我挑戰什麼?”
“醫術。”木香笑了笑說道。
“醫術?藥劑學?你們也會這個?”李昌旭笑著問道。
“比試過後你就知道了。”木香笑著說道:“隻不過如果輸了的話,麻煩在這張白紙上麵簽名。”
“要是你們輸了呢?答應我一個條件?”李昌旭看著木香的眼裏一臉淫/穢。
“我們也同樣會向你認輸。”木香說道。
“哦,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我是沒有興趣比賽的。”李昌旭故作遺憾的說道。
“哦,那麼韓國藥劑學第一的李昌旭也不過如此。”木香笑著說道。
“你!”李昌旭最驕傲的地方被木香如此嘲諷,心生不悅,“我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的,你們會輸的很難堪的。”
“樂意至極。”木香笑著說道。
半個小時過後,木香等人走出了李昌旭家裏的別墅。
“就這水平的第一,著實是有些不夠看。”木香身邊的一名高挑的女孩笑著說道。
“華夏醫術博大精深。”木香笑著說道:“韓醫的曆史才上百年,但是華夏的醫術已經是上千年了。他們所倚仗的《東寶醫鑒》也不過是在中醫的基礎上進行改變得來的而已。如果真要比較底子的話,十幾個韓醫也未必能夠比得上一個中醫。”
“姐姐說的是。”那名高挑的女子笑著說道:“他剛才還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著姐姐,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當得上韓國藥劑學第一。”
“正是這種人都能夠當得上韓國藥劑學第一,我們的計劃才得以這麼順利的進行。”木香將手裏那張寫著李昌旭名字的白紙取出來,笑著說道:“宋樂的計劃不可謂不瘋狂,即便是整個華夏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想到這麼瘋狂的計劃。”
“非常規的情況就要用非常規的手法,這不是他說的話嗎?”高挑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的確是。”木香點點頭說道,雙眼眺望著遠方,“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韓國慶州,一個古樸的大院門外,一群身穿著黑袍的男人站在麵前。
他們的到來引起了周圍人們的注意,特意上來詢問了一番。
“我們是來看望我們的朋友的。”為首的黑衣人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