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找找人看看。”梁真冬陰沉著臉,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沒用的。”徐淩霄搖頭說道:“民眾的怒火太大了,我們找誰都沒有辦法蓋住。花點錢把這件事情擺平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我們華夏名醫堂的招牌還在,以後就能夠賺的無數的錢。這件事情我們的老對手不是給我們演示過了嗎?”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華夏名醫堂的牌子可算是砸了。”梁真冬冷著臉說道。
徐淩霄沉吟了一會兒,狠狠的抽了口煙,說道:“那你能夠有什麼辦法?”
梁真冬沉默不語,如果他有辦法的話,也不需要到徐淩霄這裏取經了。
“怕是這次的事情一結,咱們就得轉行了。”梁真冬苦哈哈的說道:“中醫完蛋了。”
“隻要能夠賺錢,做哪行都一樣。”徐淩霄笑著安慰道。
“是啊。梁真冬有些鬱悶的說道:“但是咱們才剛看到希望,就突然沒了,感覺有點空落落的。”
突然他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想想我們能夠將中醫公會拉下水,感覺怎麼這麼痛快呢?咱們完了,那小子也活不長了,他辛苦經營的中醫公會也要給我們陪葬。他不像咱們有腦子,他隻是一個懂中醫的傻小子,除了中醫一無是處。中醫覆滅,他也跟著中醫一起覆滅,哈哈。”
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裏麵所受到的屈辱,梁真冬的心裏突然間有了一個想法。
“他們家大業大,更是靠中醫吃飯,他們比我們著急多了。”徐淩霄煽風點火的說道。
“也是他們活該。”梁真冬就像是走投無路的餓狼,紅著眼說道:“既然這樣說的話,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我們都要死了,就把整個中醫行業一起拉下水,我們拖著不給受害人賠償,他們把事情越鬧越大,最後所有人都對中醫有意見。到那個時候,我們再把中醫給廢了。”
“你既然有想法的話那你就負責這件事情吧,我負責想想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可以賺錢的。”徐淩霄說道。
“好的,徐大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梁真冬冷笑著說道:“我讓他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味道。”
“別玩得太過火,把自己也牽扯進去。”徐淩霄好心提醒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梁真冬說道:“徐大少,不如咱們出去透透氣吧,悶在這裏一天了,光抽我倆自己的二手煙都把自己悶壞了。”
“你去吧,我要看會兒書。”徐淩霄說道。
“嘿嘿,徐大少,照我說啊,人生就要懂得及時行樂。你看,何小漫那丫頭要啥有啥,還對你死心塌地的,你就把她收了吧。”梁真冬一臉猥瑣的笑意說道。
“滾蛋。”徐淩霄一本書把梁真冬砸出門外,說道:“我現在就你們幾個朋友,我不想讓何升為難。”
梁真冬聽完後感覺很是感動,感覺身體裏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淌,他誠摯的笑著說道:“我也是在開玩笑而已,以我們徐大少的身材以及模樣,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手呢?要不我先幫你找兩個妹子給你發泄一下生理需求?”
“滾蛋吧你,我暫時沒有這種生理需求。”徐淩霄笑著用書把梁真冬砸出房間。
等到梁真冬走出房門之後,徐淩霄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真的不屑於我呢,嗬嗬。”徐淩霄想道。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長發男人緩緩地從樓上走下來,坐到了徐淩霄的對麵,笑著說道:“現在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搞得我都不願意離開了,想要看這場大戲的終結。狡猾的華夏人,繞了這麼一大個圈子來解決這個問題,中醫這次該完蛋了吧?你很快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等回到米國的時候,實驗室不會虧待你的,你想要的錢還有自由,都會給你。”
“什麼時候給我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給去掉了就好了。”徐淩霄目光陰冷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說道。
這塊手表不是普通的手表,而是一塊微型炸彈。當年徐淩霄戴上這塊手表的時候,也隻能淪落為別人的走狗了。
因為這塊手表的隱秘性,所以實驗室的存在都是很隱秘的,根本沒有人知道。凡是吐露秘密的人,都會被它炸得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