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宋樂轉身就像離開。
笑話,葉小允誠心悔過,心甘情願的受罰,打死宋樂也不相信這樣的鬼話。肯定是這父子倆人的什麼陰謀詭計,要是宋樂真的摻和進去的話,到時候想要脫身就難了。
“宋先生,我們已經對葉小允懲罰一事做過研究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第一,取消他參加中醫大會的名額,第二,取消他作為鬼醫派繼承派主的資格,第三,將其永遠的逐出鬼醫派。不知道宋先生你感覺如何,這個懲罰還滿意不?”葉河圖賠笑的說道。
做出這樣的決定,其實葉河圖的心裏也是滴血的。特別是第二條第三條,簡直就是毀了葉小允的一輩子了。
可是他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怎麼保全鬼醫派數百年的清譽。不這麼做的話,怎麼能夠向其他兩大家族交代?
他做出這樣嚴重的處罰,不僅僅是為了讓宋樂化解憤怒,更是讓其他兩大家族的人無話可說。
如果僅僅是宋樂的話,事情也不需要落到這個地步。
既然覺得跟宋樂沒關係了,為什麼葉河圖又將宋樂招來,並且詢問宋樂的意見。
這也就是葉河圖的高明之處了。他隻是找宋樂過來商量的話,那代表這件事情隻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矛盾。不至於上升到三大家族的地步,這跟鬼醫派的關係就沒有了。如果他不是這麼做,而是找其他兩大家族的人來說這事情的話,那麼就認定了鬼醫派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他們鬼醫派將永世被釘在恥辱架上。
宋樂本來是不想參與此事的,他們想怎麼處置葉小允也與他無關。這是他們鬼醫派的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聽到葉河圖一再挽留的話之後,宋樂也起了疑心。
看到宋樂的臉色變了,葉河圖心裏也不快起來。
他覺得年輕人,見好就收就得了。他們做這事情究竟是為了他們鬼醫派的百年清譽,已經用了幾乎最高規格來處置這次的事情了。
取消了繼承人的身份,再到逐出鬼醫派,這等於犧牲葉小允一個人來換取鬼醫派的清譽,但是宋樂好像還不滿意的樣子?
他還真把自己當盆菜了?
“宋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葉河圖勉強自己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葉小允也抬起頭,滿帶著紅色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宋樂。
因為宋樂,他才落到如此境地,並且被逐出鬼醫派。
他想要站起來,但是被他的父親死死地按住。
“我知道你找我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宋樂說道:“你是想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一件私事來解決,那樣就不關你們鬼醫派明麵上的麵子問題了。如果我能夠私下的跟你們和解,你們也不用鄭重其事的將事情放到台麵上解決。這件事情對於鬼醫派的影響就降低到了最低的程度,一切公平不公平到時候你就可以推卸到當事人的我和葉小允的身上。”
“照理來說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我對你的孩子沒有什麼好感,你要宰要剮我也沒有什麼意見,就算是自罰三杯我也隻是在心裏麵暗罵你們一句無恥而已。”
“但是,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偏偏擺出這麼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好像我們不原諒你們我就是罪人似的。我說句實話,這真的是你們自己的家教問題,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就像撇清關係,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些了。”
宋樂眯著眼睛冷笑道:“我說句實話,葉派主的確是聰明人。能夠想出這麼聰明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但是你貌似誤會了一件事情,你們的家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說句難聽的話,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幹。他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呸,我也不屑有這麼一個兒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拜托你也不要搞這種花花腸子,老老實實的認錯多好?”宋樂看著跪倒在地的葉小允,冷笑道:“我知道你現在特別恨我,恨我為什麼這麼聰明沒有中計。這聽起來是不是一個很幽默的故事?而且你父親擺出的架勢,好像把你身上的仇恨全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是我逼著他來教訓你似的。”
“當然恨我的人不少,我不介意多一個。但是我要跟你說的是,有一個為了維護自己聲譽就將自己的兒子推出去的父親,你真的不是個幸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