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說的的確是實話,是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一個重大的難題。因為華夏的觀點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所以導致中醫一直一蹶不振。就連自己最親近的人也要留一手防老,何況是那些那些徒弟。
所以如果你想要學會那些醫術的話,沒有個二三十年功夫是不行的。而且如果你天賦不好的話,二三十年或許也隻是學點皮毛而已。
這是中醫的悲哀,也是民族的悲哀。
“龍虎山的話,主要由水家做主。弟子百家姓,廣納徒弟。隻要有中醫天賦的,或者是身懷絕技藏而不露的,都能夠入門。相比較來說,龍虎山比鬼醫派倒是開放多了。”宋樂說道。
“不是說還有一家嗎?你不是說什麼菩薩什麼來著?”歐陽修的目光一直從他們的身上遊離,問道:“我怎麼一直沒有看見她們。”
“那叫菩薩門,菩薩門觀音手,說的是他們的醫者仁心還有他們的手藝高超。”宋樂解釋道,隨即也向周圍看了一眼,疑惑的說道:“你說的也是,從剛才開始就沒見到過她們。”
……
一個牽著那個女孩的男人走到葉河圖身前,笑著說道:“葉兄弟,這次打擾了。”
“水兄客氣了,以前我們鬼醫派不也打擾你們了?”葉河圖笑著說道,隨即將視線往男人牽著的女孩身上望去,“這個女孩這麼俏麗,想必就是水莉子吧?”
“是的。”水穀禮握了握女兒的手,示意讓她打招呼。
“伯伯好。”水莉子聲音清脆的喊道。
“好好好,好幾年沒見,沒想到水莉子都長成了俏麗的大姑娘了。”葉河圖笑道。想要伸手去摸一摸水莉子的腦袋,但是被水莉子腦袋一偏躲過了。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再摸人家的腦袋會長不高的。”水莉子鼓著包子臉說道。
葉河圖半空中的手一僵,隨即大笑起來說道:“大姑娘知道愛漂亮了,那伯伯就不摸你的腦袋了。”
水穀禮歉意的笑了笑,溺愛的撫摸了一下自己女兒的小腦袋。
“葉兄弟,人都到齊了吧。”水穀禮笑著問道。
“都到齊了,女菩薩們山高路遠,所以前兩天就趕來了,現在在我們鬼醫派裏暫住。”葉河圖笑著說道。
“聽你電話說那位有趣的小友也來了?”水穀禮笑著問道。
“是的,宋樂晚些我再給你介紹吧。”葉河圖笑著往宋樂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好。”水穀禮笑了笑,往寶芝林的前堂走了進去。
一群人才剛剛走入後院,便聞到一陣香風襲來。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從寶芝林的後門處,走出來一群姿色各異爭奇鬥豔的美女。
這些女人都是時尚的裝扮,有那些比較流行的都市職場OL裝,也有穿著可愛的水手服的。更有穿著短裙皮靴皮外套的帥帥女子,有人燙著卷發,有人直發披肩,也有人剪著可愛的蘑菇頭。這群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他們這群人裏麵的一樣,反倒是更像是現代社會裏在職場上打拚的女子。
她們的年齡偏低,大部分都是十幾二十歲,最大的也隻有幾個三四十歲的。沒有統一的服裝,也沒有統一的標識,但是她們一路走來。帶著溫柔自信的笑意,一看就像是那些濟世懸壺的女菩薩。
在見過一撥冷酷的男人,再見過一群不太冷酷的老男人之後。看到這麼一群時尚漂亮的女人,這讓宋樂和歐陽修都有一種被打救的喜悅感和成就感。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古人都知道這麼淺顯的道理。
為什麼在千百年前,他們就搞了這樣兩男一女的鬥醫大會呢?
目的在此。
這些女人一邊嘻哈打鬧著,一邊走進了寶芝林的大堂中。這些女人站在大堂的中間朝男人們指指點點。宋樂有種感覺,他們就像是牛郎會裏麵的少爺一樣。就是供給這些女人玩樂打鬧的,這些男人都是供她們玩弄的金魚。
特別是宋樂還有歐陽修兩張陌生的年輕人麵孔,她們的視線更是在他們兩人的臉上停留許久。
一個應該是二十八九歲,體態婀娜多姿的熟女。風情款款的往葉河圖和水穀禮的方向走來,一臉溫和的笑意說道:“在下木香,見過水家主和葉家主。本門門主因為身體不適,所以不能親自的來這次的鬥醫大賽。特地讓我給兩位帶來誠摯的歉意,如有不便請多多見諒。”
“沒關係,我們能夠見諒。”水穀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