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二!”
“一!”
嘭!
包廂的門被人用暴力從外麵踢開,一群拿著荷槍實彈的警察從外麵湧了進來。槍口齊刷刷的對準包廂裏的男女,然後目瞪口呆。
他們的麵前,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激情的擁抱在一起親吻。
簡薇的身子嬌軟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宋樂的身體壓在簡薇的身體上麵,一隻手在簡薇的衣服裏遊走,一隻手按著她胸前的柔軟揉捏,好像是在把玩著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那團柔軟的粉團在他的手裏不斷變幻著形狀。即使是再未出茅廬的小男孩也對異性的這個玩具極為熟稔,那塊柔軟在宋樂的手上變幻著千奇百怪的形狀,宋樂像極了好玩的頑童,不斷地揉捏著手中的柔軟。
他們激情相擁,他們熱情相吻!
幹柴烈火,像極了郊外的野鴛鴦。
他們如此忘情,以至於荷槍實彈對著他們也沒有絲毫反應。如果現在有人在宋樂的背後開槍的話,宋樂肯定躲避不及。
“呃。”
負責帶隊的是之前宋樂和簡薇行動的時候的黑臉警長,此時看到宋樂居然跟另外一個女人這麼激情相吻,黑臉警長有種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的感覺。
而且那塊牛糞還是之前他們不屑於踩的那塊。
哢嚓。
所有人的槍口都不由自主的往下低了下去,更多的人還是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要知道簡薇可是少得的人間尤物,在學校裏豔名在外的狐狸精就足以知道她的傾國傾城了。簡薇的身上恰到好處的繼承了父母所有的優點,既有父親白家的狂放不羈,還有母親的嫵媚性感。即使她是在別人的胯 下浪 叫,也會讓旁觀者忍不住口幹舌燥。
不是說有綁匪嗎?他們怎麼進來隻見到一個色狼在占便宜。
站在人群後的白文宇看著這一幕俊臉被氣得扭曲起來,看著包廂內的情景怒吼道:“宋樂,你居然敢欺負我們白家的女人?”
“什麼你們白家的女人?”宋樂微微昂起頭,不屑的看了白文宇一眼說道:“她是我的女人。”
白文宇瞳孔張大,胸口堵著一口悶氣,感覺一口淤血堵在胸口。十指痛連心,當然是指被宋樂捏斷的手指,各種情緒就像百味瓶在白文宇的胸口炸開,白文宇的胸口感覺即將爆炸一般。
他們白家的女人,哪個不是一方豪傑,再不濟也是為貴族所養大的。現在這個白家的女人居然被他最恨的小癟三壓在身下,而且還是用那種最性感撩人的姿勢迎合著那個小癟三的動作,白文宇覺得自己的臉上就像被扇了一巴掌那麼難受。
這種事情,無論是誰做他都可以容忍,但是偏偏做這種事情的人,是那個折斷他手指讓他動彈不得的小癟三。
這對白文宇的打擊無異於毀滅級的。
“殺了他。”白文宇聲音陰晦的說道:“把他殺了,他是綁匪。”
沒有人會聽白文宇的話,傻子也看得出來白文宇這是氣話。
殺了人可是一輩子的事情,誰會聽一個貴公子的話而把自己的一輩子賠上去的。
而且白文宇也沒有給過他們任何的承諾,他們又不是傻子,真這麼做了一輩子就完了。
顯然麵前是一對情侶情難自禁的找了一個包廂親熱,關他們警察什麼事情呢?
最多就是有傷風化,但是還沒到鳴槍示警的程度,更別說就地槍斃了。
“冷靜,白兄。”秦自得反倒是越到事情猜不到什麼樣的程度,越是鎮靜的人。他伸手攬過白文宇的肩膀,靠在白文宇的耳邊,對渾身顫抖的白文宇說道:“白兄,很多人現在都在看著你,你別失態被他們看低了。那個家夥隻要在我們燕京一畝田三分地上,事後我們想讓他怎麼死就怎麼死。小不忍則亂大謀,白兄,你可千萬要冷靜下來。”
“你要我怎麼冷靜下來。”白文宇睚眥欲裂,一隻手握著被折斷的手指頭,說道:“你要我怎麼冷靜下來,他已經等於把我們白家上下侮辱個遍了,你讓我怎麼冷靜的下來?”
白文宇到底還是白家的子孫,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斷指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冷靜了下來,陰狠的看著宋樂說道:“雖然他不是綁匪,但是故意傷人罪證據確鑿,可以帶回去聽候審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