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歐陽修花哨的古手針,宋樂的太乙針一針治好一個人才是真正的神醫之風,這是他所望塵莫及的,即使他開著跑車都追不上。
本來在他們兩個之間本來不應該有這種矛盾的,如果他們兩個之間是以醫會友的話,他們之間的矛盾將不複存在。可能就像樂正虎和王淼兩個老頭子一樣,把酒當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探討醫學上的問題。
歐陽修渾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完全能掌控他心理的人,對他所布置的一個局。
當宋樂施展的太乙針,一針治好一個的時候,他輸得心服口服。
這才是當之無愧的華夏第一針。
眼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有些稚氣,相比歐陽修,還沒有歐陽修成熟的宋樂,居然真的有一手真正的太乙針。而不是江湖騙子手裏的那種糊弄老奶奶老爺爺的,而是真正的太乙針。
不懂武術的人,不懂得金剛少林在武術上的地位。
不懂音樂的人,不懂得維也納音樂夜在音樂上的地位。
不懂得中醫的人,也不懂得宋樂的太乙針在醫學上無可替代的地位。
無數中醫大師對此神往已久,並且對不存於世的太乙針,賜予“華夏第一針”的名號。
因為詭異的施針需要的基礎條件太多,這種高難度的針術。至今已經失傳了百年。
本來以為這個針術就像曆史中的很多東西一樣,隨著時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今天,眼前的這個男人,將他帶了回來。
“做好了名揚天下的準備嗎?”歐陽修定睛的望著宋樂心想道。
宋樂還似乎不知道,他現在在這裏施展出太乙針代表著什麼,看到歐陽修望著他,以為歐陽修不服氣,挑了挑眉毛。
“師傅,你怎麼認輸了,他這種亂紮一氣怎麼比得過師傅你的針術。”
“師傅,他的針術一點都不好看,你為什麼要認輸。”
“紮針那麼快能治病嗎,這很讓人懷疑。”
聽到歐陽修主動認輸,歐陽修的徒弟忍不住說道。但是歐陽修這次沒有慣著他們,他很失望,他教的這麼多個學生,居然連怎麼看出太乙針的出色之處都看不出來,證明他這個老師真的當得很失敗。
“你們出去。”歐陽修陰沉著臉說道。
還有人想要繼續說話,但是看到歐陽修的臉色。也悻悻不做聲,最後房間裏隻剩下宋樂和歐陽修兩人相對而立。
“你的那個是,真的太乙針?”歐陽修顫抖著聲音說道。
“當之無誤。”宋樂挺然而立,雖然歐陽修心性不好,但是真才實學到底還是有的,能看得出他的太乙針。
歐陽修苦澀說道:“沒想到是真的太乙針,這次踢到了鐵板上了。”
“你的古手針也不差,如果沒有遇上我的話,華夏第一針的確是當之無愧。”宋樂淡淡的說道,敗了就是敗了,這是敗者注定的結局。
“好吧,爺爺整天教導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從來沒聽過。這次算是長見識了,你開個價吧。”歐陽修說道。
“開個價?”宋樂奇怪的看著歐陽修。
“是的,神針王那塊匾,是我們家的傳世之寶。的確不是我能輸出去的,你開個價,我把它買回來。”
宋樂麵帶詭色的望著歐陽修,看來這個孩子,比他想象中的差遠了。
看到宋樂臉上詭異的笑意,歐陽修有些驚恐的看著他,伸出一根食指,“這個數字。”
宋樂搖頭不語。
歐陽修伸出三根手指,有些惶恐的說道:“那這個數字?”
宋樂依舊搖頭。
歐陽修伸出五根手指,哭喪著臉說道:“那這個數字總行了吧?”
宋樂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光是那塊匾的黃花梨木,都不止這個價錢了。”
歐陽修心底一沉,一陣後悔之意襲來,早知道他就不跟宋樂炫耀這塊匾的來曆不凡了。
歐陽修著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這塊匾他是絕對不可能送出去的,送出去的話。他們歐陽家就名譽掃地了,歐陽修哭喪著臉說道:“你要多少錢,我給還不行?”
宋樂搖了搖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卡在歐陽修的麵前搖晃,“我不缺錢,你說的無論多少錢,我這張卡裏都有,我要的就是那塊匾。”
有錢人的感覺真好,說話都特別有底氣,宋樂想道。
“你!”沒想到宋樂還有這個大殺招,歐陽修感覺憋出了內傷:“你就不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
“我也沒想過以後再跟你相見。”宋樂聳了聳肩。
歐陽修又是被氣得一口淤血堵在了胸口。
“歐陽家的家風自然是說話算話,不就是一塊匾,送給你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從旁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