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狗,是小狗。”宋樂漫不經心道,他本來就是找個借口讓溫琦琦離開。
“是騙人是小狗,我說宋樂,你是不是敷衍我啊。”溫琦琦又變回她那傲嬌大姐頭的本性,疑心的望著宋樂。
“沒有,沒有。”宋樂連忙扭過頭說道。
“還說沒有,不敢看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再說多一次。”溫琦琦上前一步抓緊了宋樂的衣領,緊盯著宋樂的眼睛說道。
“騙人是小狗,騙人是小狗。”宋樂連忙望著溫琦琦的目光再說多一次,這時他發現溫琦琦隻是想找個由頭跟他含情脈脈的對視而已。
“這可是你說的,還有一點沒有告訴你,看著對方的眼睛確定對方有沒有撒謊,是情侶間的小考核。”溫琦琦溫柔的撫好宋樂的衣領,“我跟宋樂走出了情侶的第一步啦。”
“趕快回去上課。”宋樂似乎還是聽不出溫琦琦話裏的情意,像在趕孩子一樣讓溫琦琦回去上課。
“下次記得叫老師!”宋樂憤怒道,一個比他年紀小的女學生叫他宋樂,他真是顏麵無存。
“那你還是不要當老師好了。”往教室走回去的溫琦琦朝宋樂做了個鬼臉。
宋樂揚了揚拳頭示意自己威武不能屈,轉頭望向靠在另一旁抽煙的歐陽修,問道:“你來幹什麼?”
“沒有,看看你被趕出學校會是什麼樣子。”歐陽修自顧自的抽著煙,一襲黑色的長風衣像極了電影裏騎著機車酷酷的男人,如果現在不是上課時間的話,歐陽修的身邊估計會圍著不少花癡。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還是吃得起飯坐的起車,泡得起妹子。”宋樂依舊爛話不斷。聽著宋樂的話,歐陽修不予置否的笑了一笑,“看得出來。”
宋樂看到他的笑臉很不爽,他從來都不喜歡長得比他帥還比他能裝酷得男人,比如歐陽修這種。剛才歐陽修的一番話,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幕後的黑手是畢雲濤的話,他都以為是眼前的歐陽修所為了。宋樂有一茬沒一茬的說道:“有事請講,無事退朝。”
“你這張嘴我真的說不過你。”歐陽修淡淡的笑道,“之前在上課的時候就見識過你的這張嘴言辭刻薄犀利幽默,今天一見還是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太乙針的傳人居然是一個賤人,實在有點讓我大出所料。”
賤人?
賤人!
宋樂感覺他的小火山被人點燃,從小到大都隻有人叫他小神醫,從來沒有人叫他賤人。
看到宋樂臉上陰沉的臉色,歐陽修露出一個帥氣的笑臉,連忙擺手道:“我的這個賤人沒有貶低你的意思,這是個褒義詞。證明你這個對手會很強,能夠用言語打破對方的心境。如果你不是醫生,老師的話,我覺得你做政治家你的對手肯定會因為你的嘴而氣的跳腳。”
“相比起你的臉皮和嘴來說,我覺得我實在是比不過你。”聽到歐陽修的話,宋樂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個嘴上說著他是賤人的人,那張嘴尤為犀利,能夠讓他誇讚賤人的宋樂還不了嘴,宋樂覺得歐陽修才是賤人中的戰鬥機。宋樂能夠讓政治家氣的跳腳的話,那麼歐陽修就能氣的總統發射原子彈。
“瞎扯的話就免談吧,我還要回家吃飯呢。”宋樂擺了擺手,他跟這個自視清高的賤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不是來看你出醜,我是想你出更大的出醜。”歐陽修夾著煙的手指將煙灰彈開,說道:“沒忘了之前我們怎麼說好的吧?”
“明天我會登門挑戰的。”宋樂的眼神忽地認真了起來。
“那就好,我就怕你夾起尾巴逃跑了當個逃兵,那比戰敗切腹更加丟人。”歐陽修從風衣中抽出一遝報紙,扔到了宋樂的手裏,然後瀟灑離去。
宋樂打開手中的報紙,看到報紙的標題赫然寫著一行大字。
“華夏第一針太乙針挑戰華夏神針王古手針二十五代弟子,誰勝誰負?”
宋樂啞然,怪不得今天又多了這麼多學生,原來歐陽修把他們之間的挑戰刊登上了報紙了,怪不得這麼多人來上他的課,原來是想看他出糗。
但是明明是歐陽修哭著喊著挑戰他的太乙針,什麼時候變成了宋樂哭著喊著挑戰他們的古手針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