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汶川地震中逝去的同胞默哀,為生者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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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我下巴被撒旦捏得生痛時,他為什麼不來救我?
我鬱悶地又一次倒在床上,想著之前的事,撒旦那麼維護他母親,真懷疑是不是有戀母情結。說句實在話,我雖然貴為公主,但那一句“真是奇怪的女人。”好像確實有點對長輩不敬呢。我誠心地想向她道歉。
再次打開那扇門,卻發現撒旦正站在花叢中,仰望著那些天空中漂著的氣泡,所有氣泡中,都是同一個擁有絕色容顏的女子。細細一看,我不由得驚呼出聲:“是她?”是那個我在鏡中看到的另外一個女子。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還來不急多想,天空中的泡泡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撒旦就像鬼一樣漂到了我的身邊,抓起我的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我拖出門外。將我扔在椅子上,惡聲惡氣地說:“不準你再接近那裏。”
呼,好痛啊,看著被拉得紅痛的手臂,心中一陣委屈。“我…我隻是來為我剛才的冒犯道歉。”
“不需要。”酷酷地轉過身走開。拽得不行了。
“你…”我為之氣結,這世界上居然有這種人,哦,是我錯了,他本來就不是人,是魔。“哼,別以為我希罕。”
我不是自找沒趣麼?打死我也不承認我錯了,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將死亡之花種得到處都是,還不奇怪麼?
我這人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你硬?我嘴更硬。
“從小沒有母親的就是不一樣。”撒旦背著我扔出一句嘲笑的話來。聽聽,還說我對他母親不敬,那他對我媽媽又是怎樣?還咒她死呢。
沒有母親?我媽媽活得好好的。“哼,自己才是死了娘的那個吧?我媽媽可是活得好好的。”
已走遠的人,又轉過身來,朝著我冷笑:“活得好好地?不知道是誰一出生就害死了自己的母親,每年母親生日與死忌時才能見上一麵。”
我愣住了,他說的,應該是阿拉曲查的母親吧?
“怎麼?終於回到現實了吧?成天生活在自己母親還活著的幻想中,突然醒過來的感覺並不好受吧?”
說到最後,他的話中竟然有一種悲傷得無能為力的感覺,難道他是經常活在這種幻想中嗎?好可憐,心,為他的悲傷而痛。
我走上前,將他抱住,輕輕地拍著他的背:“不要難過,我也會時常想起母親,她們給我們生命,就是要讓我們替她們好好地活下去。”
貌似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些話,他的身體有些僵硬,我鬆開手,看到他又一次愣愣地看著我。
“有時,擁有幻想至少能讓我覺得幻想的能帶給我快樂。可是人終究還是活在現實中,幻想與現實,其實隻有一線之差,就看你如何去把握它們之間微紗的關係。”
撒旦似有所悟,我能明白每天逃避痛苦,生活在幻想中,突然被人拉回現實的人是怎樣一種心情,就好像從天堂掉進地獄一般無法讓人接受。可人活著,不都是要接受現實的麼?幻想充其量隻是現實的調味劑。
看著愣在一邊的撒旦,我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說:“走,帶我去見見你的母親,我想真誠地向她道歉。”
撒旦回過神,臉色有些微紅:“對不起,我也為我剛才的話道歉。”
我哈哈一笑:“我母親沒有那麼小氣,她會諒解的。”
話音剛落,就看到撒旦不自在的臉色,暈死,好像又說錯話了,我怎麼老是後知後覺啊。
“嗬嗬,我是說,我代我母親接受你的道歉。”、
說完,自顧自的拉著他走向那扇門,握著門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
“咦,怎麼打不開了?”我轉了轉把手,好奇怪,剛剛還可以打開的。
“我設了結界,沒有我的解,是開不了的。”
哦,原來如此,剛剛隻記得痛,卻不曾看到他有設結界啊。
撒旦將手一揮,打了個響指,“可以了,轉下試試看。”
我輕輕地轉動把手,門開了。映入眼中的還是那耀眼的紅。
“你上次說的故事很美,不過,我覺得還是叫蔓珠莎華比雞爪花好聽些。”
我偷偷的笑,哈哈哈,這人有時還蠻幽默的嘛。
“嗬嗬,我也這麼覺得。”
“我介紹蔓珠莎華給你認識。”
“咦,真的嗎?”這樣我就可以與這妖冶的花近距離接觸了。
撒旦將右手比成劍決,斜放至額際,念動咒語。隻見花中升起一片紅色的煙霧,慢慢地幻化成兩個人形,呈半透明狀,背後背著半透明的紅色羽翅,撲撲地扇著。大概隻有我的手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