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黑暗,我望望回周,除了黑還是黑,一種無言的恐懼蔓延全身,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有人嗎?”我害怕地大喊。
“有......人......嗎.....有......人......嗎......”回周回應我的隻有空蕩蕩的回聲。
跑、拚命地跑,黑暗無邊,我無力地坐在地上,絕望地望向前方,不知何時,遠處已有一團亮光似乎正向這邊移動。
很快,那團光亮到了我麵前,亮得讓我無法睜開雙眼,隻好拿手遮擋。
待我拿開雙手,眼前是一片金色的沙海,炙熱的太陽烤著大地。
我這是在哪裏?沙漠嗎?抬眼望去,立在我麵前的是一個似希臘神廟的建築。爬起來,走近了才看到那隻不過是些柱子,確切地說是一個柱陣,上麵隱隱地有些文字,卻看不完全,隻能看到某些字,有些寫者“羅”,有些寫者“七”,可以肯定地是,那些文字絕對不是中文或英文。
突然,一個怪物向我襲來,我拚命地向後跑......突然跌入深淵......
伴著我慘叫聲的還有那怪物的怒吼聲......
在我跌入的那刹那,我好像看到了那個怪物眼中出現的絕望,是食物突然沒有又要餓肚子的絕望嗎?一驚,原來又是那個夢,為什麼最近老是做同一個夢呢?
打開窗簾,讓雙休日的晨光透進來,灑了一室的溫暖。
走向浴室,看著鏡中自己滿身的大汗,好像皮膚又黑了些。
放了滿滿的一缸熱水,把自己扔進浴缸,坐在裏麵慢慢地享受熱水帶給我的舒適感。
每一次做完這個夢,總有種長跑後的疲憊,不僅如此,似乎皮膚也有種被太陽曬過的感覺,同事都在追問我是不是去哪裏做了日光浴。還有,為什麼我會看得懂那些文字呢?
為何?這個夢這麼真實?
不去想了,凡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擦幹身體,又將自己扔在大大的床上好好地享受一下沒有工作的日子吧。
打開電視,都是些早間新聞或者一些無聊的點歌節目,百無聊耐地將遙控器拿在手上豪無目地的轉換頻道,突然,看到一個旅遊台正在介紹著沙漠,鏡頭移到了那些柱子,我一驚,那不正是我夢中出現的柱子嗎?
怔在那裏,仔細聽介紹,可鏡頭卻不多做停留,立即轉換至他處。
我隻有失望,跨下雙肩,可在鏡頭轉換的瞬間,我卻看到了那個怪物。
是幻覺嗎?可它又是那麼的真實。
頓時,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感,讓我無法動彈。
雙休日就在我無邊的煩惱中度過。
星期一早上,我勿勿地化好妝,準備上班,可我發現,無論如何,我的皮膚不再像從前一樣白如細瓷。不理它了,快遲到了。
飛奔下樓,迅速地開車去班。
一進辦公大樓,迎接我的是所有人不解的眼光。
“oh,mygod!”一聲誇張的驚聲,不看我也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司空煙若,你不要跟我說你沒去做過日光浴。”那個聲音的主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我。
“我……”我才剛開口,就見她將兩手交叉成x型,並搖著頭說:“你也不要跟我說你又做了那個怪夢。”
她就是我的好友,爸爸媽媽移民加拿大,而自己卻因為不想放棄自己喜歡的考古而留在國內的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