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道寵兒他們畢業班最大的任務除了把執照給混到手之外就是努力通過畢業考!其實光兩樣中一樣都可以讓畢業班的學子們忙得焦頭爛額,但是他們護理四班的兄弟姐妹們個個都像是有三頭六臂,無懼考試壓力,還主動請纓要參加學校的募捐擺攤活動!於是諾大個操場,數百個攤位,也隻有他們08護理四班是畢業班!
寵兒作為這班裏頭挑事兒的主及兼具招蜂引蝶的能力自然就承擔起了這吉祥物的工作,但是對於廣大同胞的信任及托付,這主可沒有一點兒感謝,拿了個凳子,拆開一包瓜子,倒了一壺茶,翹著二郎腿,該幹嘛還幹嘛,就是不動嘴皮子,不做介紹!
坐在寵兒旁邊的是林思思,這姑娘平時也是個活躍的家夥,但是今兒個似乎有點兒病怏怏的,半小時下來,依舊趴在原位一動不動的。寵兒丟了包瓜子給林思思,問道“怎麼了這是?”
“我像一隻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明,而我卻找不著出路……”這姑娘把眼睛四五度仰望天空,做出一副憂傷狀念出如此苦逼狀的台詞後,寵兒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摸了摸思思的大腦門兒,然後一臉狐疑道“沒燒啊。”
思思拍開了寵兒的手道“別鬧。”
“我沒鬧啊,你這是唱的哪出?”寵兒好笑的點了點思思的肩膀,這姑娘平時都嘻嘻哈哈的,今兒怎麼一下子和焉了的黃花菜似的?
“還不是sabrina的演唱會門票!把我賣了都不夠買個內場票啊!”思思在那兒哭天喊地的抱怨,可是寵兒的嗑瓜子的動作卻在聽到這個英文名字的時候給停住了,她立馬回問“sabrina?!”
“對啊!你也知道對不對!”思思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握住寵兒的雙手,整一老鄉見老鄉的模樣!
“不認識。”寵兒搖搖頭,這個名字她不陌生,所以方才才會突然那麼激動,但是仔細想想,這世上同名同姓的那麼多,又何況是英文同名的呢?是她太敏感而已。
“切,害我白激動。”思思又像被戳破了氣球,癱軟在了桌子上,對於周遭的一切都表現的興趣缺缺,在她的心目中,如今似乎隻有如何弄到演唱會門票才是最重要的了!
於是就因為這兩個營業員兒根本就不盡職,導致破例來參加義賣會的護理四班的成績慘淡,本以為就要以這麼個個位數的收入交上去,然後被老師批不務正業的時候,一道猶如阿波羅般偉大的聲音朝護理四班傳來“我全要了!”
“艾吟?!”寵兒張著嘴巴抬起頭,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艾吟掏出一疊可愛到爆的人民幣遞給了他們那無良的班長!
艾吟絲毫不在意,他俯下身,將寵兒嘴邊的瓜子殼給抹掉,寵溺的笑道“都賣完了,現在能把時間給我了嗎?”
本來吧,寵兒這片裏都是喧嘩吵鬧聲,但是當艾吟出現後,就立馬給靜了下來了,用句中國人民都知道的比喻:安靜的就連一根針兒掉在地上都能聽到!那會兒寵兒年紀還小,當隋衛鋒給她介紹這種比喻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問道“哪兒來的針?為什麼要用針?針為什麼想出現就出現呢?”如果是其他家長遇到這種問題,肯定會耐心解釋,但是隋衛鋒呢?直接答了一句“教科書上是這麼寫的。”說完,也沒再理會當時喜歡問為什麼的隋寵兒稀奇古怪的問題,直接念到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