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迦柔還未說完,就被他溫熱的唇堵住嘴,她秀眉緊蹙了一下,趕忙用剩餘的力氣將他推開。
“你!”她正想開口罵人,他就正色說:
“妳再說喪氣話,我就再吻妳一次。”
鳳迦柔鼓著腮幫子瞪視他幾秒,才低頭避開他的目光,緊咬著下唇不出聲,但胸口的刺疼卻讓她渾身打起寒顫,她終於知道什麼是等死的感覺了。
過了好一會,洞外指揮者的聲音再度響起:“將軍,他們兩人還在裏麵。”
“去找木柴點火,把他們熏出來。”
薛重果然一來就想到逼出他們的妙計。
接到命令的人,趕緊趁天色還未完全暗下,分頭去找木柴。
結果過了片刻,就看尉遲皓抱著一人衝出洞口,薛重伸手攔他,卻被他使遊龍身法避開。
“抓住他!”
剛才守在洞口的人大多去撿木柴了,少數幾人想阻住他的去路,都被他巧妙閃過。
薛重邊跑邊喊,終於引起散在林子四周的唐兵注意,紛紛朝尉遲皓的方向靠攏,他將人扛在左肩,右手則不停揮動龍牙匕首殺敵,在昏暗的光線下,不少人陸陸續續被他撂倒。
薛重疾步追上他,終於在一堆人的包圍下讓尉遲皓停步,薛重這才看清自己一直追捕的駝子,原來是在雲南城出賣唐軍的家夥,忍不住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罵道:
“我薛重今天收拾不了你和肩上那個女人,就是龜兒子!”
尉遲皓麵對他的咒罵,唇角微微揚起,顯出一抹冷笑:
“那你今天當定了。”
薛重也不管他哪來的自信,掄起青龍戟,大喝一聲,就朝他撲麵砍來,他避開攻擊,朝他要害直刺,就被他的戟棍格開,兩把武器相交,隻聽得“當”地一聲大響,尉遲皓的龍牙匕首差點脫手掉落。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比不過薛重,隻好盡量尋找空隙下手,但如此一來,不意刀法的威力就大大減弱,因為他既不能突然換手持刀,肩頭多了一人,也使身法變得窒礙,沒辦法飄忽身形,從意料不到的方位出招。
薛重試了幾招,臉上原本凝重的表情逐漸鬆懈下來,暗想這個家夥就這點本事,還在自己麵前胡吹什麼大氣?
思及此處,他的青龍戟舞得更加狂放,幾乎每過三招,不是尉遲皓受傷,就是他肩上的人帶彩。
尉遲皓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招式也越亂,卻不放棄與眼前的戰將決一死戰。
“隻要能撂倒他,其他人也不是問題。”
他因為不願與薛重力拚,少了很多出手的機會,加上青龍戟在長度上占了優勢,薛重一輪搶攻下,將他逼離身邊,情勢對他更加不利。
眼看青龍戟畫出的圈影漸漸密集,尉遲皓別說近身肉搏,能在薛重出招時,勉強閃過一兩次攻擊就已算奇跡。
他知道自己的體力已撐不了太久,便趁薛重重複出招時,將肩頭的人拋向他,薛重不知他何來這一招?果然吃了一驚,同時招式也現出一個大破綻,尉遲皓馬上毫不猶豫地刺出匕首。
隻聽“啵”地一聲,匕首還未輕轉,他就發現薛重是拿他拋過去的人擋下這一刀。
“你這該死的家夥,又被你騙了!”薛重狂喝一聲,一記掃堂腿把他掀翻在地,隨即一戟就要往他頭頂刺落。
“她現在……應該已經混進唐軍裏了。”他唇角現出一抹微笑,暗想這應該是死前最後一次耍薛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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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氣變冷了,陰冷潮濕的天氣,小芳實在抵擋不了睡神的誘//惑,每次碼字碼著就想睡了,完了,這也變成斷更的原因之一,唉~~
偶有冬眠的習慣,要是生在北方,肯定是一隻熊了。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