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月皺眉,想了一下,說道:“還能怎麼看,用眼睛看啊。”
木圖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秋雲國也好,大淩皇朝也罷,你對於兩個國家的紛爭,最後誰贏誰輸,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怎麼看。”
冰藍月奇怪的看了看木圖,道:“別想給我下套,我告訴你,我現在手下有那麼一大幫人等著吃喝,還有藍月城,遍布天下的產業,你若想讓我幫你的話,我的手下怎麼辦?為了你們可笑的王權富貴去拋頭顱灑熱血,我做不到。”
木圖大概知道了冰藍月的底線,最多就是兩不相幫。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木圖站起身,走到冰藍月的旁邊道:“不勝酒力啊,你們這不是客棧嘛,走,帶我去住宿。”
冰藍月嚇了一跳,本來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吃飯就夠曖昧的了,現在木圖想幹什麼?
飽暖思淫欲?
“那個什麼,木圖啊,酒雖好,可不能貪杯,美女也是一樣,你應該聽說過溫柔鄉是英雄塚吧?”冰藍月退了幾步。
木圖見嚇的直哆嗦的冰藍月,哈哈大笑道:“你是美女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有看出來啊?到你的房間去吧,我跟你說說天山派的事情。”
冰藍月看出木圖明顯不懷好意,可他的條件很誘人啊。
天山派的開山鼻祖若真的有能力回去的話,呃,如果來去自由就好了,冰藍月可以把走私的事業進行到底啊。
想想,那個科技文明時代,什麼沒有?隻要有錢……
“真的隻是說說天山派的事情?”冰藍月摸了摸腰間的連環弩。
她頓時有點安心了。
木圖翻了翻白眼,道:“走吧。”
冰藍月率先的上樓,一進屋就把屋內所有的蠟燭全部點亮,似乎隻有光才能讓她安心。
木圖就坐在那裏,倒了半杯水,靜靜的看著冰藍月點燈。
手臂粗細的蠟燭到手指長短的,擺的到處都是。
“呼。”冰藍月把能看到的蠟燭都點亮了之後,整個房間如同白晝一般。
“說說。天山派的那個山洞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進不去。”冰藍月問道。
木圖嘿嘿一笑,整個房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臉上的猥瑣笑容更盛了。
“如果我告訴你,天山派的那個山洞是金屬門,你會不會想起什麼,你們都是從同一個世界來的,應該知道怎麼進去吧。”木圖嘿嘿一笑。
金屬門?什麼金屬?黃金?白銀?或者鋼鐵?這個世界隻有皇城的城門是用鋼鐵做的,天山派的一個山洞門竟然是金屬做的,怎麼搬上去的?呃,怎麼安裝的?
冰藍月一時間還真的沒有想到答案。
“如果我去親眼看了,我可能會知道。”冰藍月如是道。
“那就明日出發怎麼樣?”木圖問道。
說著,木圖挪了挪位置,把椅子搬到冰藍月的旁邊,溫熱的手搭上了冰藍月的大腿。
冰藍月頓時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整個身體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穿的是武士袍,裏麵是便於騎馬的馬褲,自己設計的,五分褲,坐下來的時候,裏麵的馬褲在膝蓋上麵,透過不是很厚的武士袍,冰藍月感覺木圖的大手溫乎乎的。
冰藍月當即摸向腰間,可是木圖的動作比誰都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除了她的武裝。
“你……”冰藍月艱難的咽了咽喉嚨。
木圖一臉嚴肅,眼睛裏麵流露出狡黠道:“現在我們在談正事。老實一點。”
說著,他的手還故意的摸向她的大腿根處一點。
冰藍月一把抓住木圖的手,紅著臉道:“請你放尊重一點,不然的話,我就要喊人了啊。”
木圖好像才回過神一樣,哦了一聲道:“原來你還會喊人啊,盡管喊人啊,讓你的手下也知道,大晚上的,我們現在這樣的姿勢,看在你的手下眼中,下次來客棧,恐怕還能給我便宜一點飯菜錢。”
“你真無賴!”冰藍月惡狠狠的道,隨即她從自己的小皮靴中掏出一柄匕首紮向木圖的胸膛。
可惜,以冰藍月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是天山派掌門人的對手,她的匕首距離木圖的胸膛還有幾公分的時候,卻怎麼也刺不下去。
又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一擰,匕首落在地上,木圖故意緊了緊冰藍月的手,這才放手。
冰藍月站不起來,毫無抵抗之力,她叱吒風雲,她文成武德,她一統江湖,可惜在木圖的麵前,終究還是弱女子,一個沒有絲毫抵抗力量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