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月知道,也許千百年,火藥的運用在這個世界依舊還存留在震天雷炸藥包之類的。
或許沒有什麼新的發明,可冰藍月無所謂啊,這個世界終究不是自己的那個世界。
華夏國火藥開始運用是從唐宋開始的,發展到真正的火槍,時間間隔數百年的明朝了。
而有了機槍打炮飛機坦克,又過了幾百年的時間了。
即使冰藍月向做,她也沒有這個能力,她在前世也不過是學霸,建築設計的學霸。
到了如同古代一樣的大淩皇朝,她空有滿腔的熱血,可是無用武之地啊。
空有屠龍之技,奈何世間沒有龍。
“陛下,所以下次別跟說你愛我,要對我如何如何,你覺得你給了我足夠的自由,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原本就是自由的,並不是你的。”冰藍月很認真的道。
逸王擔心的看了一眼軒轅錦,生怕軒轅錦一怒之下把冰藍月抓回去。
逸王小心翼翼的道:“那個,陛下……”
軒轅錦抖動了一下嘴角,仿佛十分激動,桌子上的幾個炒菜早已涼了,可再涼也沒有他此刻的心涼。
“你現在是不自由的,你所追求的自由根本就是屁話!”軒轅錦反駁道。
逸王望著冰藍月,微微的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冰藍月哪裏管得了這麼多,她裝作沒有看到逸王的示意,針鋒相對道:“為什麼是屁話?再說一遍,如果我愛他,他是販夫走卒也罷,君主王侯也好,隻要我愛他,他愛我,我們彼此的心中隻有對方。我們生活的就美滿,幸福,自由。”
軒轅錦臉上浮現一層怒氣,他惡狠狠的道:“我可以讓君緋權傾天下,也可以讓他一無所有,包括你!我有這樣的權力。”
冰藍月略微有些慌張,軒轅錦當皇帝越來越久,威嚴更甚,平日裏和和氣氣的還好,可一旦翻臉,冰藍月也會覺得害怕。
“我養他!”冰藍月忽地站起身來,她俯視著坐在對麵的軒轅錦。
也許隻有俯視才能讓冰藍月安心一會。
軒轅錦撇了撇嘴巴,冷笑道:“我也可以讓你一無所有,聽命於你的隻有那些武林中人罷了,你莫要以為弄一些武林中的一些武者就可以和帝國的軍隊對抗,帝國大軍中許多的校尉都曾經是武林中的高手。”
逸王輕聲道:“學的文武藝,賣於帝王家。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都以能夠在帝國取得一官半職為榮。”
冰藍月頗為氣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有她自己的心腹才會聽命於己,不會反叛。
至於那些江湖中人,現在的龍門鏢局建立的時間並不算多長,他們根本不可能對龍門鏢局有多麼多麼的忠心。
押鏢的時候恪守江湖道義,可江湖道義對上國家機器,往往是人們千百年來忠君報國的思想占上風。
冰藍月眯著眼睛,抬起頭,好像想起什麼來似的,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陛下,您終於要露出您本來的麵目嗎?”冰藍月嘖嘖嘲笑。
軒轅錦一愣,臉上的威重之色盡皆散去。
“什麼本來的麵目?”軒轅錦不解。
冰藍月冷笑道:“您是帝國的皇帝,當然可以仗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去淩駕在別人之上。”
軒轅錦怒色再起,冰藍月嗬嗬笑問:“什麼時候把我這個小女子抓回皇宮?”
逸王見爭鬥升級了,連忙道:“陛下娘娘本就是一體的,何來抓回之說?”
軒轅錦點了點頭道:“因為我心中有你,所以給你足夠的自由。你若喜歡住在紅塵客棧,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冰藍月俏臉一扭,不屑一顧。
她真心很後悔,後悔振威將軍冰恩善帶著百萬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她阻止了,如果那個時候不阻止的話,至少還有三分勝算。
可將軍府的忠心換來了什麼?換來的隻是一邊倒的屠殺。
將軍府的舊址至今還在重建,冰藍月這段時間根本就不想去將軍府的舊址去看,因為她覺得心塞。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該死的皇帝吃的死死的。
“陛下,多謝你的施舍。”冰藍月拿起酒壺給軒轅錦斟滿了酒。
她又出於感激的心情給逸王給倒滿了酒。
“陛下,逸王,多謝你們兩個皇家中人今日來到紅塵客棧,這杯酒,我敬你們。”冰藍月舉起酒杯,站了起來。
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道:“第一杯酒,我敬陛下的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