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下我!”冰藍月通紅著臉,大聲的喊著。
可是,君莫離絲毫不以為動,邪邪的笑著道:“本國公可是當著京城權貴的麵前求過親的,現在本國公就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是你今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又如何?你放開我!”冰藍月掙紮著如同被踩到尾巴一樣。
“如果不呢?”
冰藍月絕望的看了看四周,周圍所有人早就被火鳳差遣離開了,現在還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此刻的她,不再是手握千餘人大姐大,也不再是影響朝堂格局的謀士,更不是紅塵客棧的老板娘。
此時的她,不過是一個女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任你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也好,高貴萬千的公主也罷,到了床上,被一個男子擁在懷中的時候,你隻是一個普通的人。
房間內,帳幔被放了下來,冰藍月雙手交叉縮在牆角道:“大白天的,君莫離,你能不能……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君莫離狠狠的拽了過來。
“金榜題名,洞房花燭。現在本公子也已經是國公了,在封地孤就是土皇帝,在孤的地盤,你得學會順從!”君莫離眼睛有些紅,呼哧的喘著氣,雙手攀上了冰藍月的身體。
隨著一聲低沉的驚呼,房間內陷入了平靜,繼而木床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隱隱的傳出,不過誰也聽不見,因為房間的方圓百餘米空無一人。
一方麵,大量的人手都被斷流和夜狼帶到上林苑,另外一方麵,有火鳳的吩咐,誰敢靠近?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冰藍月感覺自己好像被火車碾過身體一樣,全身痛的她蜷縮著身體。
夕陽西下的時候,冰藍月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硬如杵的某個東東再次貼上她的私處。
“不來了,不來了,不好玩,我要回家……”冰藍月立刻清醒了過來。
可她哪裏說得動被欲火點燃的某人。
君莫離鼻息傳到她的臉上,道:“少廢話!”
……
半夜的時候,冰藍月穿著君莫離的衣服顫顫巍巍的下了床,大腿根處的疼痛差點沒讓她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內已然點燃了兩支紅燭,借著紅紅的燭光,冰藍月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把魂嚇飛了。
君莫離光著膀子一臉嚴肅的樣子,在昏暗的燭光下跟土地公一樣。
“你……”冰藍月嚇了一跳,穩住了身形,她還真的害怕了君莫離了,好像跟色鬼投胎一樣,誰特麼受得了無休無止的索求啊。
“我什麼?”君莫離光著身子站了起來,道:“妞,去給小爺拿件衣服來。”
冰藍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眼角的餘光瞟到了房間角落的木棍,悄悄的挪了過去。
不多時,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從房間內傳出,寂靜的夜晚,傳的很遠很遠。
大半夜的時候,大燕國的南門處,陰九天帶著九城兵馬司的部分官兵們在南門看著不時有十來個人為一隊的人馬走進。
他其實不想來的,可今日他不得不來,因為兵部那邊建立了新軍,新軍的人馬還是冰藍月昔日的手下。
誰都知道,可誰也不點破,陰九天也沒有這個膽子點破。
他心中發苦,要說冰藍月也夠折騰人的,明明可以一股腦的把她的手下全部從京城的外圍走,可她偏不,非要從南門穿越整個京城再出北門去上林苑。
陰九天隻好帶著兵馬維持治安了。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君莫離,夜狼,火鳳和斷流不敢把君宅內所有人全部撤出。
“大人,城外…城外有數百人靠近,要不要示警?”一個小兵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陰九天眯瞪著的眼睛頓時睜開,他連忙跑到城牆垛子邊仔細看著,果然,南門外有數百人騎著馬護送著一輛馬車緩緩而來。
這些人身著武士袍,一看就知道混江湖的江湖人。
陰九天的臉上陰晴不定,因為天黑,他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來路,不過,數百人的方隊,還大張旗鼓的來,應該沒有什麼威脅吧。
“響箭,示意他們停下,出城檢查!”陰九天不敢大意。
等到他帶著人馬出城,一看那輛馬車,就知道此乃冰大小姐,他連忙上前道:“冰大小姐怎麼這麼晚進城,這些人是新軍的兄弟嗎?”
馬車停駐,不過馬車門卻沒有開,裏麵傳來冰藍月的話:“陰大人辛苦了,新軍的部分兄弟今日就在紅塵客棧休息了,明日再去上林苑,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