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懂事起,他一直都是殺伐果斷的,可是在遇到火夕之後,他便變得不像他了,沒有了那份孤傲,多了份柔情。
“相信我,冥!”火夕伸手摸了摸皇甫冥的臉,柔柔的道。
多了一份母性的她顯得更加迷人,讓皇甫冥一下子別不開眼了,手下的力度更大了。
“你要是敢出一點意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皇甫冥故作惡狠狠的說道。
“嗬嗬!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火夕調皮的一笑,然後從皇甫冥的懷抱裏退了出來,便要準備下去了。
盡管有些不願意,但是皇甫冥還是鬆開了手,他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要經曆無數的劫難,作為他的女人也必須有這份魄力,他愛她沒錯,但是她也必須經曆淬煉。
看著火夕漸漸消失的身影,皇甫冥的心裏很複雜,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對還是錯,對自己他可以狠到極致,也可以對其他人狠到極致,但是就是無法對火夕狠心,他希望她可以和他一起並肩,但是卻又希望她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女人。
“夕兒,這算是你的選擇嗎?”皇甫冥低聲呢喃道。
視線在火夕消失的位置停留了許久,皇甫冥才慢慢地轉身回到入口處,監視著洞府內的所有的一切。
而此刻的洞府外,也早已是亂成了一團。
“木翼,你搞什麼鬼?”火恕在查探了一番之後,並未發現任何異動,於是更加篤定剛剛的動作不過是木翼想要騙他離開的伎倆。
木翼不屑的瞥了火恕一眼,道:“火丞相此話何意?剛剛本王不過是感覺到這裏有動靜,才過來看看,又沒有說什麼!”
對於火恕的魯莽和愚蠢,木翼已經是無語到了極致,他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何能坐上丞相的位置,還把持了火國的勢力,這中間會不會有其他人在操作呢?木翼心裏突然有些疑惑起來。
周圍的樹木茂盛,是隱藏的好地方,但是用石氣探查出去,卻又未成發現絲毫的痕跡,這讓木翼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能作罷,我告訴你,這裏麵的神獸是我們一起發現的,你別想獨吞!”火恕見木翼不理會他,還以為木翼心虛,說話的語氣更衝了。
“本王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哼!”木翼瞪了火恕一眼,一甩袖,便又朝著洞口方向走了過去。
“喂,喂!你不要走啊,把話說清楚!”
可是,火恕喊得聲音越大,木翼反而走的越快,仿佛火恕就是個傳染病毒似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是最好了。
“真是晦氣!”
回到自己的隊伍,木翼也終於是忍不住發了一句牢騷,饒是以他的好脾氣,也無法再忍受火丞相這樣的性子。
可是火恕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帶著火國的一群人,竟然與木國之人刀劍相對峙起來。
“叫木翼那小子過來給本丞相說清楚,不然可別怪我們火國對你們木國不客氣!”火恕的氣勢越來越囂張,大有想滅了木國的趨勢。
當然並不是說他們火國的實力比木國強,而是火恕在看到木國的人一個個都是傷痕累累的樣子,估摸著以現在的情況,吃下這對木國人馬還是不成問題的。
“火丞相,我們王爺敬你是火國的代表,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你不要得寸進尺!”一個木國士兵看不過去,開始反擊道。
然而火國之人又都是暴脾氣,看到原本悶不吭聲的木國人竟然出口還擊,便更坐不住了,頓時便抄起家夥,站了起來,兩隊人馬幾乎立刻就要打起來了。
“轟隆!”
就在這時,洞府裏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驚住了外麵的兩撥人馬。
顧不上繼續內訌,木翼和火恕相繼帶著人靠近了洞口。
隻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敢立刻衝進去,洞口突然顯現的能量屏障將洞口完全封死了。
“要死了,要死了,這個死女人一定是動了那定山神針!”突然之間,被火夕困在滅日炎陣中的紫靈開始不安起來。
“什麼定山神針?”皇甫冥眯著眼,盯著紫靈冷冷的問道。
看著這個小家夥又是蹦又是跳的樣子,皇甫冥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濃濃的殺意穿過滅日炎,直直的讓紫靈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好可怕,之前它的注意力被那個女人吸引著,倒是忽略了這個男人。
“定山神針就是封印這火山的神器咯!”
在皇甫冥的威懾下,紫靈不情不願的小聲說道。
“神器?”皇甫冥忍不住提高了聲調,接著殺意更濃的看著紫靈,道,“這神器與火山有何聯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