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姚義誠,我見過他。”沈臨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尤昭昭抬頭看向沈臨,道:“哥哥也認識義誠哥哥嗎?”

沈臨搖搖頭,道:“一麵之緣。”

宋以雲有些奇怪,那個時候許又黔每天護送姚義誠,除了有一段時間交給宋以雲來看著,沈臨應該是沒有機會看見姚義誠的。

“什麼時候?”

沈臨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碰瓷那次?宋以雲心道:更不可能了。

那時候許又黔已經回來了,沈臨則是天天被宋以雲纏著,許又黔和沈臨相看兩厭,怎麼會讓他接觸自己的寶貝弟弟?

“我第一次見你,並不是那一次。”

這到也說不定,宋以雲摸了摸下巴,道:“難道我那個時候有這麼出名?連你都慕名去我班上偷看了?”

沈臨也不怕她玩笑,微微勾起嘴角,“我曾經聽某人說過一句話,萍水相逢而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宋以雲的笑容頓時出現了一絲裂紋。

反將一軍!

“臥槽了,那個時候你在哪裏!我怎麼都沒發現!你特麼……”

考慮到尤昭昭還在場,宋以雲微微收斂了一些。

她附在沈臨耳邊,道:“哎,我那個時候,帥不帥?有沒有哪裏不盡人意?”

沈臨愣了愣,隻覺得有些好笑,原來這才是重點嗎?

尤昭昭聽得迷迷糊糊地,疑問道:“以雲姐姐,哥哥,你們在說什麼?”

沈臨答道:“沒什麼,就是在說你姐姐曾經保護過一個傻小子。”

尤昭昭道:“就是義誠哥哥嗎?”

“是的。”沈臨點了點頭。

他記性很好,對於與宋以雲有關的,已經深刻在了腦海之中,那個當初被敲詐勒索的少年,就是姚義誠。

看起來,宋以雲是很早就認識許又黔了。

沈臨不喜歡許又黔,因為他很討厭許又黔眼裏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好像是為了什麼可以窮盡一切的瘋狂。

跟這種人扯上關係,如果不是被他認為一定是自己人,恐怕會非常的危險。

而許又黔大概從來沒有把宋以雲當成是自己這一邊的,至少目前是這樣。

宋以雲安撫道:“放心吧,隻要不動他的寶貝小白兔,什麼事都不會有。”

這倒是一件可以肯定的事,許又黔再如何陰晴不定,出發點可太好找了。

“哈欠!”

姚義誠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許又黔立刻緊張兮兮道:“阿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姚義誠有些莫名其妙,他搖搖頭,“應該沒有吧。”

許又黔伸手探了探姚義誠的額頭,道:“你今天淋了雨,說不定是著涼了,被子蓋好,我去給你煮點薑湯去一下寒氣。”

姚義誠摸了摸脖子,靦腆地笑了笑,道:“大哥,你也別麻煩了,我現在好著呢,可能是爸媽想我了吧?你忙了這麼久,也好好休息啊。”

許又黔略顯強硬地把姚義誠的被子蓋好,走到門外去:“好好躺著,等我回來!”

幾秒後,又回頭道:“我會時不時來查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