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勇生心裏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哦!沒,沒有,因為太陽大,所以曬的。”

看他說話的樣子,像是不好意思,又好像是在掩飾什麼,挽歌心裏有些不舒服,當即問道,“勇生哥,到底怎麼了,我喜歡有什麼事兒就說出來,不許瞞著我。”

就這樣,田勇生的臉變得更紅了,這就讓挽歌更加好奇。

田勇生不想讓挽歌不高興,所以有些支支吾吾的出來出來,“其實,其實是這樣的,剛才田嬸找過我,跟我說了,定親的事兒。”說完又看了看她,之後又微微垂下了眼簾。

他現在心裏十分緊張,他很擔心要是挽歌不想答應怎麼辦!

誰知,挽歌隻是淡定的開口道,“然後呢!”

田勇生一愣,這是什麼意思,是給他機會嗎,隨即有些激動的開口道,“挽歌,我,我,我這個人其實不太會說話,但是我想對你說真話,當田嬸跟我提的時候我心裏很激動,也很高興,自然是想跟你定親的,這樣我就不會擔心了。”

挽歌微微挑眉,看著他問道,“哦!但心,有什麼好擔心的。”

田勇生暗自懊惱著,剛才怎麼把話都說了出來了,可是現在不得不解釋,“挽歌,你太美好,太優秀了,我配不上你,所以我怕別人會把你搶走。”

挽歌瞪了他一眼,“哼,在你心裏我是隨隨便便的人嗎?什麼配不上呀!現在外麵不知道多少女子想要嫁給你呢!我就知道,你今天是吃了林大少爺的醋了吧!”

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田勇生也承認道,“是,我是吃醋了,他是很優秀,但是我是不會讓的。”他會更加努力的。

看他一副堅定的樣子,挽歌心裏自然是高興的,忍不住嬌嗔道,“傻瓜,什麼讓不讓的,你當我是什麼呀!”

他當然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還不舒服。

隨後挽歌又道,“定親,難道隻是說說而已嗎?沒有我想要的,那我可不答應。”說完就把鞋子塞進了他的懷裏,離開了亭子。

田勇生愣愣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隨後一臉狂喜的樣子,那麼說,她是答應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想要的是什麼呢!要是想不出,是不是就不同意了。

不行,他一定要想出來。

一個下午,家裏來來往往的下人都看到了,田勇生一直呆呆坐在花園的亭子裏,連姿勢都沒怎麼便,都很是奇怪。

直到傍晚時分,挽夏他們都從外麵回來了。

挽夏聽到下人們的議論,很是好奇的來到花園裏,果然看到田勇生呆呆的坐在那裏,桌子上還放著一雙鞋子,肯定是姐姐做的了。

於是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嘿,勇生哥,你幹嘛呢!一個人坐在這裏那麼長時間?”

田勇生回過神來,手一伸把背後的挽夏給提了起來,坐到他的腿上,“你這小家夥,想要捉弄我。”

挽夏笑了笑,抱著他的手臂,“咯咯咯,沒有,沒有,我隻是看你在這裏發呆,所以過來看看而已嘛!”

田勇生撓了撓他的胳肢窩,“嗬嗬,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姐姐同意跟我定親了。”

“真噠!太好了,姐夫。”挽歌高興的撲到田勇生的懷裏。

不過,田勇生又道,“不過……,你姐姐給我出了一道題,要讓她滿意喜歡才會同意跟我定親。”

挽夏也疑惑的用小手抓了抓頭頂,“啊!那怎麼辦!”

田勇生用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我也還沒想到呢!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呢!”

挽夏想了又想,小臉皺成一團,好一會兒才出聲道,“啊!要不,你也給姐姐做衣服吧!這樣顯得你更有誠意不是嗎?”

雖說是這麼說,但是他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還是算了,不讓這個小家夥出主意了。

一直到了晚上,他也在想,夢裏的時候也在想,他也想著要給挽歌最好的。

就這樣想著一夜都沒有睡著。

早上起來,洗臉的時候,從水的倒影裏看到自己的眼裏滿是紅血絲。

用洗臉布好好冷敷了一下眼睛,好一會兒之後,覺得好了一些才出門。

一連幾天田勇生都是有點魂不守舍的狀態。

挽歌知道他肯定是在想那事兒,可是看他那樣,就忍不住關心,於是這天中午做了一大桌子菜,又煲了湯,“勇生哥,你最近幾天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呀!一看狀態就不是很好,要好好休息才是。”說著便給他盛了碗湯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