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幾個小家夥覺得看戲看的也差不多了,於是紛紛決定回家去,都想想在想個什麼主意。
挽夏幾人回到家裏。
到院子裏的時候,便看到挽歌坐在院子裏的那顆石榴樹下乘涼。
看到他們回來,挽歌笑著道,“你們幾個小家夥,終於肯回來啦!就知道你們要玩兒一會兒才會回來的。”
幾個小家夥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跑到挽歌的身邊,笑著討好道,“誒呀!姐姐,我們也不是很晚嘛!下次不會了。”
挽歌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柔聲的道,“嗯!快回房間休息去吧!”
幾人很聽話的各自回到了房間。
不過挽夏和挽秋還有林元瑞三人又跑到一個房間睡去了。
到了房間裏,林元瑞有些好奇的問,“挽夏,那個田瑤瑤說要把那事兒告訴勇生哥,咱們要不要去跟他說一聲呀!”
挽夏瑤瑤頭,“不,先不說,勇生哥那麼聰明才不會聽那女人的話呢!”再說了要是聽了那田瑤瑤的話,那他都要對勇生哥失望了。
聽他這麼說,那他們兩人也就不說什麼了。
之後幾個人又玩兒了會,才睡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田瑤瑤便帶著她製作的糕點,還有親手製作的一雙鞋子,一直等在後山處,那是田勇生回家出門的必經之路處。
早上起來,田勇生就收拾收拾出門了,穿的也是挽歌親手縫製的衣服,不過是另一件青色的,但是穿上也十分好看。
沒想到走到半路,就看到站在那裏的田瑤瑤,心裏想著,這人怎麼又來了。
看到他,田瑤瑤一臉羞澀的樣子,看了看他。
看她不說話,田勇生道,“田姑娘,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兒嗎?”
田瑤瑤低著頭,硬是擠出了些淚水,楚楚可憐的道,“沒事兒,勇生哥,我,我就是來給你送些東西。”
田勇生不免有些不耐煩,“田姑娘,你哭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我不是說了嘛!不要送東西給我,我是不會收的。”
田瑤瑤低頭沉默不語。
田勇生準備直接走過去了。
哪隻田瑤瑤又追上去攔著,“勇生哥,你就收下吧!以後我不會再來了,我也不想讓向姑娘不高興,免得,算了,你還是收下吧!”
看著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能讓人不疑惑嗎,雖說他不感興趣,但是聽她說到了挽歌,又想知道她到底想說些什麼,能說些什麼花樣出來,“你有事兒就說吧!”
田瑤瑤隻是裝作猶豫了一會兒,便說了出來,“沒事兒,就是昨天發生了一件有些可怕的事情,昨天晚上,我進房間準備睡覺的時候,發現我的被子地下有好多癩蛤蟆,還有各種蟲子,害怕極了。”
田勇生挑了挑眉,“哦!那這跟挽歌有什麼關係,你認為這是挽歌做的。”
田瑤瑤一愣,隨即搖頭道,“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有些奇怪而已,昨天明明,沒有人到家裏來,卻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太奇怪了,而且很嚇人,萬一下次發現的蛇怎麼辦!”
說完臉上一副很怕怕的樣子,還有些蒼白。
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那這個我也不清楚呀!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就先走了,你也趕快回去吧!”說完就往前走去。
看田勇生的背影,田瑤瑤氣憤的跺了跺腳,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的呢!
不過也許他心裏已經不高興了,但是沒有表露出來也說不定,對一定是這樣的,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小心眼的女人。
但是田勇生就是那個無論挽歌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的男人,就算是她做的,那又怎麼樣,隻要她高興,他會陪她一起做所有事。
田瑤瑤隻能不甘心的回去了。
這一天當中,挽夏都特別注意,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就說明,勇生哥並沒有相信那個壞女人的話。
他就說嘛,那是不可能的,這下他就更放心了。
可是隔天,村裏裏就流傳開來,說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往周氏的家裏放蛇蟲鼠蟻,可嚇人了。
幾個小家夥在村子裏玩兒,自然也就都聽到了。
反正不知道是誰做的,也就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