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男子開口道,“哼,去官府,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打點過了。”
劉掌櫃隻好道,“好,那我們就請大夫來,看看你娘到底是怎麼死的,不過就算是中毒死的,也肯定不是吃我酒樓裏的東西才出了問題,再說了,我這蘑菇自打運來,都是叫鎮上的大夫來親自看過的,就是怕有什麼問題,不信大家可以去鎮上隨意一家藥鋪去問問,我不可能把整個鎮上的大夫都賄賂了吧!”
眾人一想,也對。
於是劉掌櫃讓夥計去請全鎮的大夫過來,除了那些出診不在的。
挽歌一直在仔細盯著那男子,終於捕捉到他眼裏一瞬間的心虛,不過隻是一瞬間,沒一會就又是恢複悲痛的樣子。
估計這男子的母親是中毒而死的,就是不知道種什麼毒了,肯定是不好查出來,所以這男子才有膽子來酒樓鬧事。
過了一會兒,一共請來了三位大夫,有一位還是慈善堂的那位白老先生,他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大夫了,年輕時候在京城那也是有名的,很多大戶人家都是找他看診,最關鍵的是,心善,有時候窮苦人家沒錢,他也會幫忙治療,醫術當然也是沒得說了,平時一般輕易不肯出診的,有錢人家也是誠心去請才可以的。
所以一直都很受人敬重。
這次他能來,肯定是聽說了這事兒才來的。
三個大夫輪番的看了看那男子母親的遺體,最後又在一起嘀咕這什麼才決定下來。
由白大夫來說出結果,“咳咳,我和另外的兩位大夫已經看出了結果,這老太太確實是中毒而亡,但並不是種了蘑菇的毒,這蘑菇當時劉掌櫃也是找我看過的,我確保是沒毒的,這點我也用我這畢生的聲譽跟大家擔保,至於這老太太中了什麼毒呢,應該也是吃了山上的某種野味所致的。”
種人一聽,也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這個男子自己給他娘吃了什麼東西最後出了事兒,又想來酒樓訛一筆。
那男子還想要狡辯,但是大家都不理睬,因為白大夫說的話假不了,所以紛紛決定拉著他去見官去了。
任那男子旁邊的婦人,撒潑打滾也沒有用。
劉掌櫃自然也懶得去管了。
最後向那幾位大夫表示感謝,又吩咐人送幾位回去之後,才回到酒樓裏。
挽歌也走了進去,“劉叔。”
劉掌櫃回過頭,“喲!丫頭在呀!”
挽歌點點頭,“嗯,剛才沒走,本來想著要是有事就幫忙來著,結果不需要,不愧是劉叔呀!那麼厲害。”
劉掌櫃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嗨!什麼厲害呀!我們酒樓在這這麼多年了,還沒誰這麼不長眼睛,那我肯定是不讓,這麼多年掌櫃也不是白做的!”
最後又跟他聊了一會才出了酒樓。
本來應該是上午就去那家木緣雕坊去看看的,結果上午因為挽歌不高興所以沒去,現在正好過去。
一路上,田勇生沒有說話,挽歌也沒有理他。
一直到了木緣雕坊之後,讓幾個小家夥挑選喜歡的東西。
看著幾個小家夥,眼神亮晶晶的,看看著,選選那的,可高興了,挽春和挽香兩人也細細的挑選著櫃子裏的木簪,木鐲子之類的。
這時田勇生挑了一隻海棠花木簪戴在了挽歌的頭上。
挽歌一愣,這是賠禮道歉,沒想到這個男人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的,居然會來這一套!
沒等她說話,田勇生便看著她道,“挽歌,這支海棠花木簪很漂亮,配你,送給你。”
看著他眼神裏充滿著,前所未有的溫柔,挽歌有些臉紅。
但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挽夏他們挑選。
田勇生也不在意,隻是笑了笑,“要是看上什麼東西就挑了好帶上,都送給你們。”
挽歌白了他一眼,“那麼浪費做什麼,何況我自己又不是沒錢。”
“挽歌,其實我沒想那麼早告訴你的,現在既然你知道了我喜歡你,所以我想告訴你,這鋪子是我的,所以你想要什麼盡管拿,不用給錢。”
挽歌轉過頭來看著他,“這鋪子是你的。”還真是讓她意外。
田勇生點點頭,“嗯,也是剛開沒多久,隻有幾個月,因為你是那麼美麗,善良,聰明,我想要配的上你,就要做些什麼,不然我自己都不答應,你現在不用回答我什麼,你隻要認真的看著,看著我是怎樣努力,認真的向你靠近,怎樣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