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別人聽見的話,那肯定是無語了,拜托,那孩子被挽夏打的鼻青臉腫,眼淚鼻涕的,這麼看都是他欺負人家。
挽夏還是什麼的沒說,隻是看著她,放聲大哭了起來,等哭了會兒之後,才說道,“姐,他們說勇生哥是克星,災星,村裏人都討厭他,說不許他進村,才不是那樣的,勇生哥是好人,教我武功,教我打獵,給我做臘肉吃,他是最好的。”
挽歌明白,在他心裏,田勇生真的很重要,他把他當成了家人,朋友,師傅,他喜歡他,尊敬他,當然不允許別人說他的不是,何況還是那麼難聽的話。
她也是很氣憤,其實大家相處了那麼久,她也早就把田勇生當成自己人了,怎麼能讓別人那麼說他,這些小孩肯定是聽家裏的大人講的,才會說出來。
挽歌看著那個男孩,大概七八歲,一身灰色粗布衣裳,衣服上有些補丁,臉上眼淚鼻涕的,麵帶嚴厲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字,你聽誰說的田勇生是災星,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可就不是打你一頓那麼容易了。”
那男孩哭的一抽一抽的,有些怕怕的,但是還是大聲道,“我,我叫狗蛋,我聽我娘說的,田勇生就是災星,你不能打我,到時候我告訴我娘,我娘不會放過你的。”
呦嗬!還是個癩皮狗,一聽這個,挽歌是徹底爆發了,“呦嗬,你小子啊!還能耐了,你娘是誰,讓她過來,我倒要瞧瞧她有多厲害,我告訴你,我向挽歌還沒怕過誰。”要不是因為是古代,她都不顧慮她的淑女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了,要不是對方是小孩子,她直接都揍上去了,她本來就不是溫柔的小女孩。
巧了,剛說完這話,還真有人應了,“狗蛋呀!我的狗蛋耶!我看是誰敢打你,看我不教訓他。”
好嘛!來了,挽歌一看,居然是那個之前來賣過豆腐,自稱周嬸子的人。
田嬸一看,壞了,還真來了,這個女人可是有名的潑辣戶,她得好好護著挽歌跟挽夏才行,於是小聲的跟挽歌說,“挽歌,這周氏是村裏有名的潑辣戶,很多人都不想惹她,就算有事,大家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挽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她可不怕,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什麼沒見過,長大以後踏入社會需要生存,什麼事沒有遇到過,沒幹過,現在難道還怕一個潑辣的女人,大不了就打一架,於是也放聲喊道,“是我,怎麼了。”
田嬸就更是著急了。
挽歌卻是絲毫不在意。
那周氏一看,原來是向挽歌那個丫頭,頓時心就放了一大半,不就是個小丫頭,她還能搞定不了,抱著狗蛋一看,立馬就火了,尖銳的聲音,“呦!你打了人還有理啦!你打了我兒子,你不配給十兩八兩的,你休想了事兒!”
“還十兩八兩,我一毛都不給你呢!我可沒動你兒子,是你兒子動了我弟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到先給我喘上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你還休想了事兒。”反正她兒子就是受了點皮外傷,反而她的挽夏,那心靈受傷了可就嚴重了,那還是陪多少錢都陪不了的,一想著,她就火大的很。
一想著就狠狠的看著她。
這周氏一下子就傻眼了,這麼多年了,好久都沒人跟她這麼說話了,立馬往地下一趟,哭喊道,“啊,老天爺,有沒有天理啦!打了人還不想認賬啦!來人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