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笑著點點頭,“好,我可以買下你,但是你以後要聽話,懂事,要肯吃苦,不然我可留不下你。”
小女孩一聽,又跪了下去,一遍磕頭,一遍道,“謝謝小姐,我肯定會聽話的。”她看的出來,這個小姐是個好人,因為她給人一種溫柔舒服的感覺。
挽歌走過去拉起她,“好了別跪了,膝蓋跪壞了怎麼辦!”
之後又選了一個,看起來老實誠懇的,五官還可以,像皮膚什麼的隻要不幹農活幾天就養回來了。
最後還有一個女子,二十多歲的樣子,也是瘦骨嶙峋,看著她的目光裏充滿了乞求。
沒辦法她就是心軟,“你叫什麼名字?會什麼?”
頓時她的目光裏充滿了希望,“小姐,我叫呂秋娘,我會做飯洗衣服喂雞養豬,做衣服刺繡,下地幹活我都會,以前家裏的活都是我幹的。”
挽歌點點頭,家裏有個婦女也好,這樣可以省她不少事,還可以幫很多忙,以後她要是不在家,可以放心些,“好吧!那就算你一個。”
正說完,那女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她都害怕,那膝蓋還能用不,“小姐,求求你了,我有個兒子,叫狗子,求你幫我們都買了吧!他雖然年紀不大,但隻要病好了也啥都會幹的。”
挽歌聽後看向了劉牙行。
劉牙行就更不高興了,這叫什麼事兒呀!人家搞不好還以為他故意安排的,“向姑娘,她這兒子,是病了,但是我給他抓了藥了,就是不見好,我打算把他們分開賣的,哪隻這婦人不知好歹,吵吵鬧鬧,您別建議,在挑其她的。”
她看這個女子還可以,其她的,她也沒看上,她這小門小戶的,她可不喜歡找個心大的,“算了,就要她吧!把她的兒子也帶了吧!我一並買了。”
劉牙行一聽,心裏頓時大喜,他沒想坑她,既然她願意買,他就願意賣,還省了藥錢了,“行,行,馬上帶了。”
很快小廝就抱了一個孩子過來,這孩子,瘦瘦小小的,大概也就五歲左右了,也罷,就當是給挽秋找個伴,以後上學了,正好可以做書童。
算好一共,四個人,那個小丫頭叫小菊,今年十歲了,還真是看不出來,看來是個吃過不少苦的,因為小,所以就四兩銀子。
那個老實誠懇的沒名字,就叫大丫,因為是個能幹活的,就六兩銀子。
呂秋娘八兩銀子,至於她兒子,年紀小,還生病,所以,挽歌直接說二兩銀子。
劉牙行也無法,雖說這是他有史以來賣過的最低價,但是要是不賣以後更賣不出去,還得養著,“行,你也是熟客了,就二兩吧!別的我也都是給你優惠的,沒多要錢。”
一共二十兩銀子。
回去的時候雇了一量馬車,買了一些日用品,還有布料棉被什麼的。
之後也了解到,小菊是一生下來,她娘就去世了,他爹是個酒鬼,有一次失足落水淹死了,她隻跟著叔叔生活,每天吃不飽穿不暖,整天對她非打即罵,後來還把她賣了,難怪十歲看起來隻有六七歲大小。
大丫則是從小就被賣了,因為人老實,不懂討好人,總是做最苦最累的活,之後又被轉賣了幾次,最後一次是在廚房做燒火丫頭,但是被人冤枉偷吃的,所以被發賣了,明明十四歲的年紀,但是皮膚看起來有二十歲了。
而呂秋娘是他的丈夫是個賭鬼,最後因為沒錢還債所以把她和兒子都賣了,要不是因為她沒有漂亮的容貌,肯定是被賣到青樓的,其實她長得不醜,年紀也不大,二十多歲,隻是被虐待的瘦骨嶙峋,再好看都變難看了。
回到家裏,她們看到院子的時候也沒有流露出什麼不情願的眼神,呂秋娘則是感激,小菊則是高興,而大丫則是鬆一口氣,其實她們是真心覺得這樣的主家很好。
她們聽說,像一些大戶人家裏,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少,而且也不把下人當人看,她們在那的時候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就怕賣到不好的主家。
進了屋,家裏的房子不多,像挽夏挽秋住一個屋裏,到時候讓狗子跟他們一個屋,而秋娘和小菊,大丫就到她屋裏住,她和挽春還有挽香搬到本來他們爹娘住的那間屋子。
這樣也就差不多了,這也隻是暫時的,等到過過年之後再找人蓋房子。
這幾個月,福源酒樓的那些菜譜,還有賣板栗都有了可觀的盈利,她手裏也存了好幾百兩了,蓋個大院子,綽綽有餘了,等到過年秀坊開張,也能賺不少錢。
安排好了之後,她們就自覺動了起來,該收拾的收拾。
挽歌則是到了屋裏,給狗子喂了些靈泉水,在睡一晚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