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道士連走的力氣都沒了,便滾著出了倉庫!
但我也是挺好奇,你說它一個地下倉庫,那道士是怎麼滾出去的!
於是我就問那道士,“哎!你是怎麼從地下倉庫滾出來的?”
“生滾!”
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生滾,顧名思義,生啦的滾,往死滾!
看道士趴地上整的那副可憐樣,我也不由得感歎了一下,這人呐!真是,下手太狠了!咋給打成這樣了呢?血呲呼啦的!但轉念一想,好像是自己打的。
也可能是良心使然,安子咱幾個就把他給扶了起來,正愁氣氛尷尬呢!道士自己發言了,他說:“也算你們有良心,我看他那樣警告我,就想他肯定有事,於是冒著危險去給你們送信兒,又不想暴露自己,於是就拿了這位大兄弟的手機,雖說這樣的確不對,可是畢竟我是為了給你們送信兒,可你們卻哢哢地打我!你說,我圖一什麼呀我?嗯啊~~”
本來我們聽了他的話,都沉浸在了深深的自責當中,誰曾想說完他還哭了!這整的我們也挺不好意思的。
安子會來事兒呀!就問了一句,“你家住哪?”
“嗯哼~,我沒家,這不那麼前兒,學人家找了個活兒,結果還遇上個這麼事兒!呃~啊~~”
可能是聽他吭嘰的太磨叨人了,安子那邊來了一句,“憋回去!”
也是真好使,就這一句,小道士又“哽哽”兩聲之後就真憋回去了!
“事由我們起,也由我們理,人家道士也是因為我們才失了道法,而且我們也不知那黑衣人到底有什麼企圖,而這道士又無親無故,什麼依靠都沒有,不如就留在我們身邊,如果真發生點什麼,也好有個行裏人做照應啊!”老李倒是熱心腸兒,說雖這麼說,保不齊心裏正打著小算盤呢?
於是我們一致同意了老李的說法,就帶著道士一起回了公寓。
一路上,這道士也逐漸放開了,和我們有說有笑的,從如何上山到學成下山跟我們說了個遍,那個墨跡呀!但由於不對在我們,咱也沒好意思罵他,就說了一句話,“你有完沒了?”
這個道士,其實無名無姓,打記事兒起就在道觀裏了,師傅見他性格著實樂觀,雖然時而粗心馬虎,但也算是刻苦修行,便賜名苦樂。
對於為何被廢道術卻還能跑那麼快,他自己說了他打小就是這樣,身體素質特好,而且腦子還好使,就是不會用,正是因為這樣,他師父才讓他下山修行的!其實就是想讓他長點心眼兒,說白了,他師父就是在變著法兒的罵他呢!
聊天的這麼一會兒,咱們就到家了,我又讓李浮掏錢請咱們吃的飯,還是上回的那個老北京銅鍋!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對那湯底有種特別的情愫。
吃飽喝足之後,沒錯!我們的確是喝足了,我們就上了樓,天色也不早了,就讓苦行樂臨時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
晚上睡覺時,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是一個神奇的問題,為什麼在電話裏,他口口聲聲的說三天之內不準我們出門,態度十分堅決,可是今日一見卻是如此情況,好像就不是他說的一樣,連提都沒提這茬,莫不是真想他說的,腦子好使就是不會用而已嗎?或許是吧!誰知道呢?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就帶著這個沉重而又神奇的問題死豬一般的睡去了……
由於當初我們一次性的請了三天假,第二天的時候,統統睡到了十點多才起來!
本來我昨晚打算好了,想今天問問苦行樂三天不出門的問題,可誰知沒等問,就發生了極其糟糕的事,那還得從我十點多起床的時候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