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隨著那些人越來越靠近,眾人也看清為首的人是誰,赫然就是東夏國的王子東方墨,隻見他騎著一匹駿馬,正疾速的朝這邊趕來,不一會,他帶來的人馬就將韓覺和姬清林等人給團團圍住,而霍正陽的人馬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一場看起來會是血雨腥風的惡戰,卻不想被他們化作於無形,輕輕鬆鬆的就不戰而勝。
東方墨來到霍擎宇麵前,拱手道:“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霍擎宇微微抬手,“王子客氣了,你不遠千裏來到這裏,朕感激都還來不及,何來怪罪之說呢。”
“謝皇上。”說著,他隨即麵向著韓覺,沉聲道:“反賊,你們已經被包圍,還不快束手就擒。”
霍正陽也符合道:“是啊,韓大人,我勸你還是投降吧。”
韓覺狂亂的搖頭,“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我怎麼可能呢,霍正陽。”
他叫喊著,拿起劍指著霍正陽,吼道:“你難道忘記你父母的仇恨了嗎,就是因為他,因為這個所謂的皇上,你的爹,還有你都與皇位失之交臂,甚至為了讓你們永遠跟皇位絕緣,把你們調至了偏遠的山區,你的父母也因此而死,這些你都忘了嗎,你居然幫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霍正陽冷冷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道:“我看真正的瘋的人是你吧,我的父母為何而死,難道我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們臨行的前一夜,你假仁假義的來到王府裏,在他們的茶裏下了慢性毒藥,那毒藥無色無味,一般的大夫根本就查不出來,要不是因為那天我剛巧不在府裏,躲過了你的毒手,隻怕現在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就是因為你的毒,才延誤了我父母的救治,不久他們就撒手人寰,而你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了我,就隻能先利用我,等到你的目的達到,再殺了我,要不是皇兄為了保護我,掩人耳目,你恐怕早就派人殺了我,在那山區裏,我秘密的練兵,等的就是這一刻,韓覺,為了你的貪欲,為了你那瘋狂的想法,你已經害死了太多的人,你實在是該死。”
眼尖美夢瓦解,好似再也沒有回天之力,韓覺一瞬間變得癲狂起來,他狂吼著,胡亂揮舞著刀劍,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失敗的事實。
“不,不可能,我不會輸的,不會輸的,我要當皇上,我要當皇上。”他狂吼道。
見狀,東方墨不禁吩咐的人,道:“來人啊,將這反賊拿下,以免他傷到了皇上。”
“是。”眾人應和道。
這時,一旁的姬清林突地陰狠一笑,隨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射出幾枚鋼釘暗器,直直的朝著霍擎宇等人而去。
“皇上小心。”東方墨機警的用刀劍擋去,朝著霍擎宇大聲喊道。
霍擎宇一個側身躲過暗器,眼看著一旁的暗器就要射向霍正陽,他沒有多想的飛身撲向他,隻不過他沒有那麼幸運的躲過暗器,直直的刺入到了他的身體裏。
在城樓上看到這一幕的韓詩茵,不禁心神俱裂,驚喊一聲,“擎宇。”
龍極宮
禦醫院的所有人全部都聚集在了這裏,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焦急之色,眾人紛紛看向擺在桌子上那枚稍早前從霍擎宇體內取下來的暗器,不禁陷入沉思。
床邊,韓詩茵拿著溫熱的手帕擦拭著霍擎宇額頭上的汗水,此時的他緊閉著雙眸,嘴唇上也泛著青紫,明顯就是中毒的跡象,隻是禦醫一時實在找不出是出自何種毒藥。
須臾,禦醫院為首的張禦醫,緩步來到床前,欠身拱手道:
“回娘娘,微臣等已經用藥暫時將皇上體內的毒藥壓住,隻是這到底不是長久之計,得趕快找到解毒的方法。”
韓詩茵定定的看著他,“張禦醫,你是禦醫院的翹楚,我想你一定有辦法吧。”
張禦醫麵露難色,“這,唉,娘娘,實不相瞞,這毒並不是不可解,隻是照微臣們的分析,解藥還需要一味藥引用藥,因為這毒著實邪的很,至於這藥引是什麼,微臣等還沒有研究出來,請娘娘恕罪。”
韓詩茵指尖不禁微顫一下,壓下心中的慌亂,她幽幽的開口道:“如果不能知道那位藥引是什麼,那皇上還有多久?”
“這。”
“回答我。”
“依照這樣,皇上最多不過十天。”
這時,霍正陽等人緩步進來,看到韓詩茵的臉色後,一顆心也不禁往下沉去。
“皇兄怎麼樣了?”霍正陽道。
韓詩茵身側的雙拳緩緩握緊,冷聲道:“她在哪裏,帶我去見她。”
天牢
“喀拉”一聲,位於天牢最深處的一處特殊牢房的大鎖應聲打開,這個牢房四周全部都是用銅鑄造,是專門為了押解重刑犯所建設,這裏分為十幾個隔斷,如今韓覺跟姬清林全部都被押在這裏,每個空間都有倆個人以上再守,大門外還有二十來個武功一等的侍衛在看著,這樣就是為了避免有人劫囚,所以這個牢房裏裏外外都有人晝夜看守,絕不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