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站在精致巍峨的宮殿外,韓詩茵深深蹙眉看著牆上的匾額,宜蘭宮,是她住的地方,而白鳥正正好就飛到了這屋簷下停了下來,一別三年,看來她還是在宮裏,也對,除了皇宮,她也別的地方可以去。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韓詩茵立刻閃身躲到暗處,吹滅了燈籠,悄悄的探出半個頭看向外麵。
不一會,隻看見一身宮女裝扮的韓怡香神色略顯匆忙的從遠處走來,雖然過了三年,但是她還是一眼就可以認出她,這個曾經她以為是至親的妹妹,也是她親手將自己送往地獄,但是為什麼那隻白鳥會停在她的宮殿。
驀地,她睜大眼眸,難道她是神教的人,這麼想著時,下一秒,韓怡香的動作像是證明了她的猜測。
隻見韓怡香一個飛身,動作利落的將那隻白鳥取下,然後抽走綁在它爪上的信件,隨後又將白鳥放走,她快速的瀏覽完信件,娥眉輕蹙,隨即從腰間取出一個火折子將信件焚毀,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韓詩茵不得不嘲笑自己的愚蠢,好歹跟她做了十幾年的姐妹,居然連她會武功這一點都不知道,見她輕功嫻熟,功力就算不高,至少也在中等,可見沒個十年八年是練不成的,但是她們自小在一起,她是什麼時間學的武功呢,更甚者,她居然是神教的人,這一切難道又是爹事先安排的,那麼師伯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這麼一想,當初她被師伯所救,直到今天,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韓怡香,師伯,爹,他們的背後到底還隱藏著什麼。
驛站
“吱呀”一聲,門扉緩緩開啟,東方墨緩步走出來,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不由的濃眉深蹙,沉聲道:“讓開。”
撒齊欠身,拱手道:“主子,請你為大局著想,不要再這樣下去了,無暇姑娘被帶走的這兩天,你天天都去皇宮請求麵見皇上,可是都無功而返,這就說明,皇上根本不想見你,主子你再這樣下去,恐怕這個中原皇上會遷怒整個東夏國。”
“你這是什麼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無暇救不救不重要是嗎?”
“主子。”
“夠了,你忘了嗎,無暇這次要不是為了幫我們,她也不會深陷皇宮,難道現在你要我把這一切都拋開,然後高高興興的跟你回去嗎,不可能,我辦不到,你讓開,不要擋著我的路。”
“主子。”
無論他怎麼喊,東方墨依然是大步的向前走,不曾回頭,見狀,他隻能無奈的歎息。
錦瑟宮
一整個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索性就幹脆早起,坐在院中,享受著冬日難得的陽光,一邊品茗,倒也是悠閑愜意。
“這麼悠閑啊。”突地,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打破了這沉靜的氣氛。
韓詩茵緩緩的放下茶杯,心中無奈的歎息,原以為今天還能清靜一天,看來是別想了。
她隨即起身行禮,道:“參見皇上。”
霍擎宇上前一步扶起她,“不說了,不用那麼多禮的,你又見外了。”
“不敢,臣妾隻臣,皇上是君,禮數是一定要的。”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霍擎宇湊近她的身邊,低語道:“還在生朕的氣嗎?”
韓詩茵別開眼,“臣妾沒有。”
“還說沒有,從剛才到現在你都沒有正眼看朕一眼,那夜是朕的不對,朕不該那麼急切,不該那麼粗魯的,你就原諒朕的好不好,朕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說著,他還有模有樣的對天起誓。
周圍的竊笑聲,讓韓詩茵臉頰爆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倏的抬起手將霍擎宇的手往下撥,低吼道:“皇上,你一定要這樣嗎,你真的想看羞愧而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