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墜落翅膀的仙子(1 / 3)

忽然,含煙的眼睛變的很明亮,“那我呢?”

段天崖拉住她柔軟修長的小手,“別擔心,你是我的女人,從此你隻屬我,你做的到嗎?”

含煙撲在段天崖的懷中,死命的點頭,口中不住吱吾,“我做的到,做的到,我願一生一世做天崖的女人。”

段天崖有一絲感動,這個女孩與自己接觸時間這麼短,就好象對自己動了很深的感情似的,隻是不知道這樣的迷情會持續多久!

含煙閉著眼睛,癡癡道:“天崖,我們回家吧!”

段天崖想起來了,今天禮拜天了,明天又要上課了,自己可是要高考的,自己可不能不節製一點,遙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守候著自己!

段天崖鬆開臃懶的含煙,正色道:“小丫頭,我們可能要分開一些天,我可麵臨著終身大事!”

含煙心一泠,慌張道:“什麼終生大事,你要結婚了?”

段天崖拿手指一點含煙的額頭,“我結個頭啊!小丫頭暈頭轉向的!我是說考大學!”

含煙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考大學這麼重要嗎?你不上大學我也會嫁給你的!”

段太崖有點高興,不過含煙白癡他沒白癡,他不象她們,上不上學沒好大關係,他要是上不了大學,他就隻得從哪來的回哪去!繼續過父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

段天崖輕輕拍拍含煙的背,“我的小夫人聽話,等我金榜提名,我們天天柔情,天天洞房都可以啊!”

含煙的眼睛幕的閃過一絲霧氣,又好象很向往,喃喃道:“那好吧,那個誰說的兩情相悅,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做你的好妻子,當然要聽你的話,我等你考完再去找你!”

段天崖把含煙送上taxi,自己舒了一口氣,打了輛車揚長而去!留下藍天,碧海,陣陣的海浪......

雖然是禮拜天,教室的人也很多,段天崖拿起書琢磨起來。

當段天崖看完古代史,還要看近代史的時候,一個家夥從後麵捅捅段天崖的脊梁:“大哥,別看什麼勞子該被埋葬的曆史了,我們去打乒乓球吧!

段天崖注視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小鼻子卻帶著個超大眼鏡的矮小夥,裂嘴一笑,你要能把古代史89麵,最下麵注釋的第十九個字準確的說出來嗎!我就可以陪你去玩會,你要是做不道,就不要打擾我繼續暢遊曆史了!

眼前的怪物隻盯著天花板看了五秒中,就毫不猶豫的說:“我估計那個字你不認識,為了避免你說我賴皮,我可以寫給你看,說完他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一個字

“髑”。

怪物好象很認真的看著段天崖。

段天崖,還真不認識這個字,平時誰會注意這樣的怪字。

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相信,翻開曆史書89麵從最下麵的一行注釋左邊數起,一,二,三,第十九個就是“髑”,不過沒有拚音,不知讀什麼!

這個字念Du,你要不要看字典?

段天崖自嘲的搖搖頭,遇上這樣的人,他就隻能搖頭,麵前的怪物對曆史有計算機般準確的記憶力,你能說什麼,也難怪,以前曆史單科考時,他從沒低於一百四十五,現在綜合考曆史單科丟的分從沒多於三分。

段天崖無奈的扔下曆史書,拿起他手上的球拍,“願賭服輸,走,打球去!”

怪物張明亮的記憶力那是超群中超群的,但他的乒乓球技術也不差,但在段天崖麵前隻能當練,段天崖是攻擊型選手,無論球在球台的任何位置,他都可以上手,又短又低的他就拉起來再猛力往下壓,要是稍長些或長球,就直接實施猛力扣殺。

他的球風極為剛猛,但有時又極為陰柔,但陰柔總是為下一扳更猛烈的扣殺做過渡。

而且他的扣球角度忽左忽右,力道忽大忽小,動作忽快忽慢,身姿左右前後不斷飄忽,把個張明亮累的前後上下左右不斷奔波。

不過張明亮喜歡與這個曾獲得省乒乓球比賽第二名的家夥過招,哪怕被打的再狼狽也開心,他是防守反擊型打法,很會接抽球,不過在段天崖麵前他常常過不了前三板,但一過了前三板兩人能對拉十幾回合,隻把個周圍看球一族看的一陣陣叫好。

張明亮滿頭大汗的撿回一個球,“弟兄,你當年七運會時怎麼拿第二啊!你要是拿了第一豈不是就立時能進了國家隊,憑你的實力,現在恐怕早已成為世界冠軍了,還在這混什麼混!

段天崖笑笑,“我跟你講,當年我是可以拿第一的,當第三局我與那位現在已經成為世界冠軍的家夥打到20比15的時候,我要了一下暫停,我用了二十秒中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放棄,第一名必須進入國家青年隊,我想我不能把我的一輩子都交給乒乓球,於是我放棄了,雖然我確實很喜歡這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