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行空本生弄險,卻都能化險為夷,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哥,穆雲晨和劉五都是比較清楚的。既然馬行空這麼說,肯定會這麼幹,自己再勸也是多餘,等著看好戲吧!當天下午,馬行空即派龍傑帶著自己的親筆信回西安去了。他一身披掛前來見陳樹藩。
陳樹藩正在和幾個副官研究如何圍殲共產黨的運輸隊,馬行空倒背著雙手走了進來。陳樹藩嗬嗬一笑:“馬特派員,您可是稀客呀!快快,來人,上茶!”
陳樹藩一揮手,幾個副官退了出去,馬行空左右瞧瞧,一眼就看見桌子上的那張作戰地圖,瞅了兩眼:“咋?陳將軍要打仗了?”
陳樹藩一笑:“是呀!我準備對榆樹溝動手!”
“不是說要等什麼接頭的人嗎?不等了?”馬行空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不錯,是個不錯的作戰計劃,如果實施,那些赤匪一個都跑不了!”
“哈哈哈……”陳樹藩哈哈大笑:“我倒忘了,馬賢弟可是日本陸軍大學的高材生,見笑,見笑了!”
“嗬嗬嗬!”馬行空也笑笑:“此戰將軍可否讓馬某人帶隊呀?自從回國之後從來沒有帶兵打過仗,正好可以借助這次伏擊戰試試身手,不知道陳將軍可否滿足我這個願望?”
“呃,哈哈哈……,好說,好說!”陳樹藩嗬嗬的笑笑,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反問道:“馬賢弟今天來我這裏可有什麼事情?”
馬行空道:“其實呀也沒什麼事,自從來到潼關,整天待在這軍營之中,人都待傻了,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出關去玩玩,可是走到關口,卻被士兵給擋了回來,非要讓我找將軍那什麼通行證,你看看本來大好的心情全都沒了!”
“嗬嗬……”陳樹藩嗬嗬一笑:“馬老弟呀!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看看這潼關以外都成啥樣子了,日本人,閻錫山,還有赤匪、再加上老將的隊伍,亂成一鍋粥了,你我還是謹守潼關,可不能讓這些人進關騷擾關中百姓,作為軍人這就是職責!”
陳樹藩說的大義凜然,完全不給馬行空任何機會。可陳樹藩眼睛一轉,話鋒一轉:“不過呢,我也知道馬兄弟的伸手,也明白整天待在這裏全身不舒服,這樣吧,那就一天,一天咋樣?讓馬兄弟出去好好散散心!”
“嗬嗬嗬……”馬行空一把拉住陳樹藩的手:“還是陳將軍好,謝了,謝了!”說完,馬行空就往門外走。陳樹藩一招手,門外的一個士兵急忙進來。馬行空前腳剛剛離開潼關,後腳就有一個營的士兵也開出了潼關。雙方保持著兩裏的距離,一前一後往前走。
馬行空縱馬揚鞭,帶著劉五、李勇、餘穆、鄒凱幾人向著榆樹溝方向而來。鄒凱一踢自己戰馬的肚子,衝到馬行空身旁,說道:“大哥,我們有尾巴!”
馬行空一笑:“不用擔心,我自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