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廢話,快說你們那個什麼鼴鼠計劃是什麼?”穆雲晨用刺刀一頂岡本義男的後背。
岡本義男反而笑了:“嗬嗬嗬,原來你們是為這個來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休想從我嘴裏得到任何東西!”
馬行空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岡本義男的麵前。兩人互相看了很長時間,岡本義男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馬行空也一樣,都是笑嗬嗬的。他緩緩挪開步子,來到服部身邊。這個矮小的日本人滿臉的倔強,狠狠的瞪著馬行空。
馬行空點點頭:“看來你也不會說了?”
“巴嘎!”服部中將惡狠狠的道:“即便抓了我們,你們也休想離開這個地方。”
馬行空搖搖頭。當他來到最後一名日本軍官的麵前時,這軍官的臉都白了。雖然他不認識馬行空,可知道馬行空一夥絕不是好人。看著馬行空急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參謀,你……”
馬行空看著他,從懷裏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抓在手裏搖來搖去。
“你要幹什麼?”那軍官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在金正成的刺刀上。
“你說呢?”馬行空轉過臉看了看服部和岡本義男一眼:“隻要你告訴我,那份文件放在什麼地方,我保證絕不傷害你!”
“我!我……!”軍官轉過臉看了看服部中將和岡本義男:“我……”
“鳩山少佐!注意你的身份!”服部顯的格外的暴怒:“你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天皇的勇士,不能讓你的家人蒙羞!”
“我……!”鳩山少佐還在猶豫。
馬行空手起刀落,匕首輕輕一劃,在鳩山少佐的肩膀上麻利的割了一刀。脆弱的軍服和人體皮膚完全不能對鋒利的刀刃形成任何抵抗。鮮血順著鳩山的手臂開始往下流。
“啊!”鳩山痛叫一聲:“我說,我說!就在服部中將的辦公室保險櫃裏!”
馬行空點點頭:“這樣多好,免得皮肉受苦,把他們捆起來,捆結實點!”
撕掉窗簾做成繩子,將三人的手腳固定在椅子上,又將三人背靠背困在一起。脫了他們的襪子相互間塞進嘴裏,防止他們叫喊。馬行空道:“穆大哥看著他們,金先生,我們走!”
輕輕的打開房門,馬行空深處腦袋往樓道裏看了看。空曠的樓道中一個人都沒有。幸好剛才鳩山的一聲喊叫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這個時候如果有大隊的士兵趕到,別說拿到那份文件,要走出這司令部恐怕都難。
金正成三兩下就弄來了服部辦公室的門,一閃身走了進去。好家夥,這辦公室夠大的,寬寬敞敞,加起來比普通老百姓的整間屋子都要大。正對著門的地方,放了幾張沙發和茶幾。左邊靠牆的位置是一張寬大的紅木辦公桌。裕仁的畫像就掛在辦公桌後麵的牆上。
桌子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些文件,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服部是個非常守規矩的人。辦公桌的對麵空空蕩蕩,沒有想象中的書架或者古董。整麵牆被綠色的毯子完全遮蓋。
馬行空走過去,使勁一扯。毯子打開,一副巨大的地圖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地圖鋪滿了整麵牆,上麵錯綜複雜的線條勾繪著東北地區所有的道路。大到鐵路車路,小到羊腸小道,每一個村鎮全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