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做和尚也是花和尚!”美惠子取笑道。幾人哈哈大笑。
千代子突然闖了進來,一臉驚慌:“穆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回事,慢慢說!”穆雲晨急忙撂下手裏的飯碗。
千代子話語裏帶著哭腔說道:“鈴木君他他……”他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穆雲晨急忙往馬行空的房間跑去。一把推開房門,淡淡的惡臭就鑽進了鼻子。穆雲晨眉頭一皺,急忙攔住跟著自己進來的美惠子和通明和尚等人:“你們先出去,我看看再說!”
馬行空靜靜的躺在塌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千代子解開。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開始潰爛,淡淡的惡臭正是從馬行空的傷口散發出來的。穆雲晨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湊到馬行空身邊,仔細查看馬行空的傷勢。
原本受傷的地方已經黑了一大片,傷口上那些剛剛長好的皮膚就像燒焦了一樣,黑的像碳,周圍的膿血正從傷口處一點點的往外冒。馬行空已經昏迷,穆雲晨摸了一把,渾身火一般的燙。
“弄些清水來!快!”穆雲晨衝著門口大喊。千代子和美惠子急忙去準備。通明和尚推開門一腳踏進門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出去!不許進來!”穆雲晨大聲命令。通明和尚一腳門外一腳門裏,一下愣住了。
穆雲晨把清水端進來,重新關上房門,警告所有人誰都不準進來。這才來到馬行空的傳遍。將一把匕首在油燈上考熱,將馬行空胸口那些已經長好的傷口全都切開。裏麵的膿血順著刀口滋滋的往外冒。穆雲晨找了一條毛巾,將膿血擦拭幹淨。
一連換了七八盆清水,總算將馬行空傷口中的膿血弄幹淨,又重新上藥,重新包紮。這才一頭大汗的走出房間。等在門外的幾人早已經安奈不住,見穆雲晨出來,一下圍攏過來。
穆雲晨歎了口氣,微微搖頭:“情況不妙,我們現在不知道馬兄弟接觸過什麼很難判斷是怎麼了,據我觀察不是什麼好事!”
整整三天,每天一大早,馬行空的傷口就會重新潰爛,穆雲晨如法炮製,將馬行空的傷口清洗包紮。馬行空高燒不退,整個人昏迷不醒,三天水米未盡,已經瘦了很大一圈。看著都有些心痛。
“咱們還是找個大夫吧!在這樣下去,我擔心……!”美惠子說道。
通明和尚極力讚成:“對!老穆的醫術不行,找個大夫瞧瞧再說。”
在幾人的堅持下,穆雲晨終於鬆口。冒著暴露的危險,千代子親自找了一個中年醫生來打寺院裏。簡單聽了病情,這大夫便咽了一口唾沫,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通明和尚一把拉住:“不許走,連病人都沒見就這麼走了,我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
大夫急忙從自己懷裏掏出千代子付給自己的診金:“這錢還給你,病我看不了!就放我走吧!”
“不行!你不是大夫嗎?為什麼看不了?”通明和尚隻是不讓。大夫總是不肯,直到最後不得已說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