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酷刑(1 / 2)

馬行空就覺得腦袋被人猛擊一下,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馬行空打了一個激靈,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鬆本赤裸著上衣,手裏拿著一根還在滴水的牛皮鞭,嘴角掛著笑容:“鈴木君,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我沒想道,我們兩個回事這樣的一個見麵場景,鈴木君應該知道我處理事情的方法,我隻問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呸!”馬行空吐了一口:“哈哈哈哈……,你想知道你弟弟是怎麼死的嗎?他在臨死的時候,那種眼神,那樣子至今我都忘不了,軟弱,害怕,還有不舍,可惜呀!”

“你!我弟弟還真是你殺的!”鬆本高高揚起皮鞭,重重的抽打在馬行空的身上,一條鮮紅的血印子從馬行空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邊的腹部下麵。

“嗯!”鑽心的疼痛讓馬行空險些暈過去,他咬著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哼了一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混合著剛才的涼水,一種不知道是熱還是冷的感覺侵襲了他的全身:“鬆本!我能殺你弟弟就能殺你!你等著!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

“啪!啪!……”一連串的皮鞭狠狠的打在馬行空的身上。前胸的皮膚布滿了口子,鮮血順著胸膛流到褲腰,染紅到大腿上麵。馬行空兩眼充滿憤怒,等著鬆本,一聲不吭,咬牙硬挺著。

“說不說!”鬆本打了半天,沒有一點反應,扔下鞭子,從爐子裏拿出那個燒紅的烙鐵,伸到馬行空的麵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也是士官學校的畢業的,刑訊房裏的各種器械應該都見識過,這東西有多厲害你非常清楚!”

“滋滋……”不等馬行空回答,一陣燒烤的氣味在屋裏彌漫出來,陣陣的青煙嫋嫋上升。馬行空就感覺胸口的傷口上好像撒了一把鹽,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擰在一起,就連頭發都繃緊了自己。

“鈴木君,滋味如何呀?”馬行空再次被人用冷水潑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鈴木拿著烙鐵看著他:“這地方從來就沒有人出去過,凡是進來的隻有死路一條,你也不用指望有人救你,就算你們如何厲害,恐怕也攻不進來!”

“這是哪裏?”馬行空弱弱的問。

“嗬嗬!”鬆本一笑:“你還記得我們和橋本先生去過的那個地下部門嗎?”

“哪裏不是被燒了嗎?”馬行空問道。

鬆本搖搖頭:“不應該說哪裏,應該說這裏!”

鐵門被人打開。裕仁渾身裹著紗布,坐在一張靠背椅上被幾個仆人抬了進來。為什麼馬行空能認出這個和粽子一樣的人是裕仁,就因為裕仁的兩隻眼睛。日本的皇族所有人都將就血統,皇族之和幾個家族相互之間婚配,所以說日本皇族很多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裕仁和他的父親大正天皇都是如此。

裕仁的眼睛非常的特殊,向魚一樣鼓出來,眼睛百多黑少,瞳孔是茶色,與普通人的眼睛大不一樣。

橋本站在裕仁的身邊,示意鬆本離開。鬆本點頭,領著幾個手下走出了屋子。裕仁長長的出了口氣:“馬行空!馬行空!你們中國人都和你一樣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