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馬行空的有點太過用力,將懷裏的女人弄疼了。急忙扶起女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嗬嗬!”女人嗬嗬的發出兩聲笑聲。馬行空這才去看那個女人的臉。雖然這裏是京都,馬行空還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穿衣服,清空萬裏的時節,穿著和服也就罷了,竟然還打著雨傘。一張臉塗的慘白,嘴唇卻摸的鮮紅,如果是晚上看見肯定以為見鬼了。
出去這些不說,單論這女人的容貌,還真別說絕對一個大美人。一張鵝蛋臉,鼻子眼睛單獨列出來興許不好看,全長在這張臉上卻是那麼相得益彰,不多不少剛剛合適。馬行空都有些看癡了,直到那女人喂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嗬嗬!”未曾說話先是一笑:“你是當兵的吧?”
馬行空先搖搖頭,又急忙點點頭。這女人穿著一件繡滿了櫻花花瓣的和服,白色的底子,紅色的花瓣點綴其間,全身上下透著一點清新脫俗。馬行空慌忙道:“剛才真對不起,我正在想事情,沒看見你!”
女人一笑,微微點頭,閃開一條路,示意馬行空先走。馬行空也點頭,繞開女人走了。走出去老遠,馬行空還是沒有忍住,回頭去看,卻已經找不見那個女人的蹤影,心裏不免有些落寞。
海麵上吹來帶有鹹味和魚腥味的海風,讓人有些難受。“算了,不想了,自己已經盡力了,隻能怪穆雲晨那小子做事不密,弄成今天這樣的結果也是必然!”馬行空這樣安慰自己。給自己找一個放下這些的台階。
雙手伸進口袋,一步三搖的往學校方向走。剛走兩步,右手好像摸到了什麼。這間衣服自己平時不怎麼穿,口袋裏很少放東西。又摸了摸,感覺是一張小紙片。掏出紙片,打開看了看,上麵隻有四個漢字:春香藝館。
“春香藝館!春香藝館!”馬行空覺得這藝館兩個字很熟悉。猛然間想起,幾個一同來的軍官經常說到藝館兩個字。每當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們臉上全都洋溢著些許淫靡之色。馬行空曾經問過穆雲晨,穆雲晨隻告訴他藝館是花錢的地方。
看來有人向讓他去哪裏。這個人是誰呢?不可能是那些中國軍官,有幾次他想跟那幾個人看看熱鬧,那幾個人說什麼也不帶他。小和尚更不可能,難道是剛才的那個女人?
打聽了一下春香藝館的地址,馬行空抱著一絲絲的激動和擔心,往京都最大的藝館街走去。一進街道,整條街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藝館。這裏就融通京城的八大胡同一樣,一進街口就有濃烈的脂粉味。而與八大胡同不同的事,這裏安靜的多,沒有那些倚門靠窗賣弄風姿的妓女,也沒有推杯換盞朗笑連連的嘈雜。
沒家藝館的門口都隻有一個紅顏色的燈籠,顯示正在營業。馬行空找了半天,才找到春香藝館。春香藝館並不是什麼大藝館,門臉很小,揭開簾子就能看見整個大廳。幾個食客正在那裏一邊聊天一邊吃飯。裏麵的台子上,在音樂的伴奏下,幾個如同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一樣裝束的女人慢慢吞吞的擺著各種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