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英傑嗬嗬笑道:“自從我爹被馬行空殺了之後,這縣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依仗縣長一手處理,我替我爹和全縣百姓謝謝縣長!”
“不必!”上官清不領他這個情:“作為縣長這是我的責任!”
“嗬嗬!”吳英傑點點頭:“這話也對!放在別的地方,縣長縣長,一縣之長自然是整個縣裏麵最大的官,也是說話最頂用的官,可縣長大人別忘了,這裏是渾河,是匪患猖獗的渾河,要想在渾河說話算數隻憑這縣長兩個字恐怕不頂什麼用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上官清多少明白了吳英傑話裏的意思。
吳英傑道:“我也不想怎麼樣,隻是想拿回原本屬於我們吳家的東西,不知縣長大人能否歸還?”
“吳家的東西?什麼東西?”
吳英傑繞著刀疤的辦工作轉了一圈,又重新回到椅子旁:“縣長大人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好!我就直言相告,自我父親過世之後,縣裏共有十一家買賣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縣長名下,一些原來的本分商人被縣長關進了大牢,城外三官廟的一百畝地也成了縣長的,更重要的是府庫中的錢糧全都不見了,縣長大人,這些如何解釋?”
“哼!”上官清冷哼一聲:“你算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你別忘了,你這個治安委員還是我封的!”
兩人越說越激動,刀疤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到了最後就差打架了。門外的一幹人等也聽著清清楚楚,喬大幾次都想衝進去,卻被吳英傑的幾個家丁擋在了門外。喬大有種不好的預感,弄不好會出事。
“砰!”屋裏傳來一聲槍響。喬大不顧一切,推開眾人衝進了屋子,屋子裏還是原來的樣子,吳英傑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刀疤站在他的左手邊,手裏拿著手槍。隻有上官清躺在地上,胸口處一朵紅色的花越來越大。
“老爺!”喬大撲到上官清身旁,想用手堵住胸口的槍眼,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流出來,地上已經好大一灘。上官清滿臉的痛苦神情,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半個字。
郭探長聽到槍聲,領著幾個警察也衝了進來。麵前的一切讓他吃驚不小。刀疤微微一笑:“上官清搜刮民財,經查屬實,我找他詢問,他卻企圖毀壞證據,毆打證人,被當場擊斃,老郭抬下去吧!順便將這小子也抓起來,他是上官清的同夥!”
郭探長點點頭,招呼兄弟們動手。吳英傑和刀疤相視而笑,慢慢的站起身,搖頭歎氣:“這種贓官留在渾河隻會禍害百姓,還是死了好!對了刀局長,這保安隊的王天縱以前是土匪,還是贓官上官清弄來的,你可要嚴格審查,如果他和上官清是一夥的可決不能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