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營長出手自然是馬到成功,我等替渾河百姓感激不盡!”吳孝仁說的極其的諂媚。上官清一臉的鄙視。
“成功個龜兒子!”劉胖子是川四人,說話的時候,冷不丁就會冒出一句家鄉的土話:“你們都看看,我這軍營還有個軍營的樣子嗎?老子帶人去剿匪,你們這些龜兒子連老家都不能幫老子看著,害的老子死了五六十個弟兄,還連累將老子的……”
“咳!”張漢民急忙咳嗽一聲:“在我們上山剿匪的時候,有一夥土匪趁機偷襲了黃莊,不但殺了我們的兄弟,還將一大批軍餉糧草劫走了,營座很生氣!”
“啊!”吳孝仁是多麼精明的人,一下就猜到了劉胖子的用意,結結巴巴的道:“不,不知道,是,是,是那夥土匪,幹的?”
張漢民一擺手,已經被打殘廢的留守排長被人抬了過來。那排長用微弱的氣息道:“是,是一個紅衣,紅衣女匪!”
“你們都聽聽,都聽聽,你們渾河都是些什麼人,連一個婆娘居然都是土匪!”劉胖子一聽到紅衣女匪四個字就非常的生氣。
刀疤急忙道:“原來是老架山的人!”
“老架山?什麼老架山?”劉胖子問道。
張漢民急忙道:“從我們這裏往南經過山岔口,左邊那條路是、通往黑龍嶺。”劉胖子點點頭。張漢民接著道:“右邊那條就是去老架山的,老架山的土匪人稱老葉子,已經六十多歲了,渾河數他這股土匪時間最長,他沒有兒子,唯一的女兒人稱冷麵修羅,是渾河最為有名的一個女匪!”
“打!去打老架山!我倒要看看這個女娃兒張的什麼樣?”劉胖子大聲咆哮。
刀疤嘿嘿一笑:“這個火姐可是方圓數百裏,乃至整個渾河有名的美人,與黑龍嶺黑龍的老婆一枝花人稱渾河雙絕,美!”刀疤說的一臉淫笑。
張漢民瞪了一眼刀疤:“營座,如今我們糧餉不足,恐怕……”
“嗯……!”劉胖子壓了壓心中的怒火,看著吳孝仁、上官清眾人:“我是奉王大帥之命來你們渾河剿匪的,如今失了糧餉,應該由你們渾河來補!這樣吧!也不多要,弄一百擔糧食,五十萬大洋就行!”
劉胖子的眼神掃過渾河這一幫子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吳孝仁一臉苦瓜相;商會的人則是低頭沉思,想著對策;上官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看著天上的雲彩。劉胖子問道:“吳委員,有沒有什麼難處,你們渾河的匪患十分猖獗,看來我是無能為力了,如果不能籌措足夠的糧草,那我隻能將此事稟告大帥,請大帥再派人來。”
張漢民接著劉胖子的話,微微一笑:“渾河可是一個窮縣,再派人來,需要的糧餉,恐怕就不止一百擔糧食,五十萬大洋這麼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