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枝花依然感覺良好地在哼著不知調調的所謂的登山歌,臉不紅氣不喘,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相比與張花花的興奮,逍遙就有點小憂傷了。
由於一頭驢的失戀,各種莫名其妙,各種哭笑不得之後,導致了她與夙夜同乘一騎的結果。
夾著清爽的青草香的山風,不急不緩地輕輕地吹著。
裁剪合體的錦緞,完美地包裹著眼前挺拔的身軀。說實話,夙夜這妖孽,身材真的不錯,也難怪前麵的清水一支花眼神不時往後飄,這丫的,分明就是少男少女心中的理想情人啊!(額……話說少男少女……逍遙兄,你真敢想!)
若是能到醉夢軒,嘖嘖,那得是多紅的角啊。(這話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不愧是逍遙公子,典型的一枚商人,商業頭腦之發達,對於商機之敏銳,敢想人之不敢想,敢為人之不敢為……
這不,果斷地打起赤羽國三皇子的注意來了。
夙夜緞子般的青絲,被風揚起,拂過逍遙的臉頰。
逍遙隻覺得被拂過的地方有點癢癢的。
想著想著,不覺腦中又浮現出了今天早上的情景,自己蹭在夙夜身上,臉頰也貼到了他垂下來的一縷青絲,感覺軟軟的,香香的,發質好好哦……
啊啊啊啊~我究竟在想什麼?!
打住,打住!
現在覺得被青絲拂過的地方,不隻是有點癢癢的,還有點燙燙的。
我不會是臉紅了吧?!
這個匪夷所思的念頭一上來,逍遙就倍受打擊地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
確實她也這樣做了。
隻不過她的坑不是挖在地上,而是某皇子的背。
驚覺後背被一坨什麼東西襲擊了,夙夜趕緊勒住韁繩,疑惑地回頭:“逍遙?”
天啊,我做了什麼?!
終於跳脫自我世界的逍遙,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第一瞬的反應是——紅了一張老臉。
見身後的人沒反應,夙夜又叫了一聲:“逍遙,怎麼了?”
走在前麵的末執見自家主子情況不對,也勒住了馬,唯有陶醉在自我音樂世界裏的一枝花同學,依然策馬長歌。
“啊啊,剛剛風太大,刮得我有點難受。”逍遙兄的終於找回了屬於商人的理智——將謊扯得跟真的一樣。
“哦,那你就靠在我的背上吧!”夙夜不疑有他,語氣很是溫柔提貼,自然而然。
“嗯嗯。”逍遙喃喃道,不管末執方向投來的怪異的目光,額,丟臉就丟臉吧,總不能讓他們看見自己的蝦子臉罷,那會更丟臉的!
我是一隻鴕鳥,夙夜的背是一片沙。
等待臉部降溫的某公子又開始自我免疫了。
不過,心中卻莫名升起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溫暖而安全。
這種感覺自己是多久沒有感受過了?自從師父那場大火,師父遭暗算,長眠不醒後……
“哇哇!前麵就是萬豔山的主峰了!”張花花興奮異常的指著不遠前一座雲霧繚繞的險峻山峰大叫。
“夙公子……咦,人呢?”張花花自我陶醉了一會兒的功夫,身後的人就憑空消失了。額,他們不是跟丟了吧?還是遇害了?可憐的美麗的夙公子啊~
“張姑娘,我們在這兒。”執馬而來的末執及時的將一支花從想象的深淵中挽救出來。由於逍遙兄的“弱不禁風”,他們三人稍微耽擱了一下而滯後了。
末執就奇怪了,逍遙公子這人,覺察不到他有一絲內力,可還是要進萬豔山,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武功已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自己無法感知;二是他是個想送死的白癡。明顯末執更願意相信第一種猜測。
可剛剛那“弱不禁風”的表現是什麼情況?末執實在想不通,哎呀!莫不是……對!隻有這種解釋了——逍遙公子他是故意親近主子的!他對主子產生了……
夙夜,逍遙二人也緊接著趕來上來。
逍遙的臉部早已降溫,早不動聲色地將頭從夙夜背上抬起來了。
但是感覺怪怪的,末執那千年的冰山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怪異,特別是他射過來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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