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啞哥,開始風掃殘雲。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瞪著我的吃相。我在心裏苦笑著。沒辦法呀,這麼長時間在漁村吃的都是魚,我的胃早就在抗議了,好不容易見到這麼好的菜,我能不激動嗎?而且,這個大胡子的手藝還真是不錯呢!對比起來,啞哥反而比我更加文雅了。
祭完我的五髒廟,我悠閑的喝了幾口茶。要是以後都有這樣的菜吃就好了,所以我就更不能讓這家酒樓“倒閉”了。
“大叔,”我慢慢的開口,“為了報答你的一飯之恩,我決定幫你解決眼下的問題。”
“唉,小姑娘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件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還是快走吧!”大叔歎了口氣。走?這是不可能了,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更何況是一飯之恩呢?
“大叔,你沒試過,怎知道我幫不了忙呢?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小霸王應該不是縣令的兒子,就是首富的兒子,平時一定是狗仗人勢,魚肉鄉裏。這次呢,他應該是看重了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要強娶她,可你們不願意,怕他來硬的,所以才要打發掉手下人,是吧?”
“你怎麼知道?”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我。我當然知道,電視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不過可不能這麼說。
“我猜的。”我笑著說到。
“猜的,那又能怎麼樣呢?你一個弱女子,又能幫我多少呢?”那個女孩似乎有著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憂傷,十幾歲,正是如花的年紀呀,她卻被這件事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吧?所以我一定要幫她。
“是啊,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些什麼呢?不過,退一萬步講,如果什麼辦法都沒有,我至少可以替你嫁過去。”
“那怎麼行!”一直沒開口的婦人也說話了,“這是我們家的禍,怎可把你也牽扯進去?”
我知道,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決計不會因自己的事而牽扯別人,要不然,餓不會想要遣散手下的工人。不過,我確實沒要真的替她嫁過去,一定有辦法的。
”大叔,大嬸,各位大哥,你們可否把具體的情況告訴我。多一個人想辦法也多一分希望,不是嗎?”
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半天,看到我自信的笑容,終於決定將事情告訴我。
原來,掌櫃的姓伊,幾年前開了這家酒樓,由於價格公道,做人本分,確實也過了幾年安穩日子。他和吳嬸的女兒伊知秋也逐漸出落成一個人見人愛的漂亮姑娘。可是,就在半個月前,到廟裏燒香時(敬告廣大未出嫁之少女,不要隨便到廟裏去,否則,唉...)被縣令的兒子小霸王(蕭霸王,這名字起的,嘖嘖)看中,非要娶回家不可。
“哦,那為什麼都半個月了,他還沒來娶呢?而且,你們為什麼不逃呢?”我問。
“逃,往哪裏逃啊?縣令是他爹,明州(明州?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不過這個問題要留待以後再思考了)知府是他大伯,京城裏麵還有一個什麼尚書是他舅舅,更何況,官官相護,普天之下,哪有我們容身之處呢?”伊大叔似乎都要哭了。這個小霸王,果然是有些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