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祁龍說完話就好像怕自己的本性暴露一般色.眯.眯的看了佟霏一眼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隻留下佟霏一個人在這間基本上沒有進過任何裝修的簡陋的屋子裏了。
剛剛因為祁家兄妹兩的輪番轟炸,佟霏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對周圍的一切也就沒有怎麼去過多的關注,也就麼有什麼恐懼感,現在隻有她一個人了精神也就跟著鬆懈了一些,恐懼感也開始慢慢地冒了出來。
從醫院出來之後,況於風坐在後座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直到那邊傳來了十分不悅的吼聲,況於風才慢悠悠的說話:“是誰惹到了我們的祁幫主了,怎麼會這麼大的火氣啊?”
自從上一次見麵之後,祁虎別說是從況於風的手上撈到什麼好處了,就是自己以前很安穩的黑白生意都接二連三的出事了,搞得他是焦頭爛額的,所以看到自己的手機上的陌生電話那態度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了!
一聽到況於風的聲音,祁虎是恨得咬牙,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他可以猜測得到自己的生意會突然間有這麼多的問題一定和他脫不了幹係,知道哪些明麵上的生意有問題就和帝國集團有關係的。
雖然恨不得啃了況於風的骨頭,但是祁虎還是遏製住了自己的怒火,陰陽怪氣的對著電話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況總裁啊?真不知道是什麼風竟然讓您這樣一尊大佛有時間慰問我這個小廟了?”
況於風也不和祁虎兜圈子,明明白白的說道:“祁老想必最近在事業上出現了不少的問題吧?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對你們明著出手的‘暗龍’會突然間對你們大開殺戒呢?”
況於風的提醒讓祁虎嗅到了什麼,語氣立即變得有些警惕起來,有些不敢確定的的開口問道:“難道這一切和你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是你和‘暗龍’的人勾結起來打壓我們威虎幫的?”
“嗬,祁老雖然這些年一直都在東南亞,但是好歹也是一個中國人,那您應該知道中國古代都是把一個帝國的君王稱作是真龍天子吧!”況於風說話的時候語調雖然平穩毫無波瀾,但是在聽者的耳朵裏卻是聽到了他把“君王”和“龍”這三個字加重了音。
坐在副駕駛座的蕭安一直安靜的聽著況於風在打電話,剛開始以為他是在打電話找人幫著一起去救佟霏,可是聽著聽著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了。下意識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正在打電話的況於風,似要把他看穿了一般。
這幾年來,佟博坤基本上是不管公司的生意的,而佟霏雖然掛著一個名卻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基本上所有的工作都是放在了蕭安的肩上的。像蕭安這樣年輕就能夠輕易的撐起一個公司,他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況於風雖然在打著電話,但是生性敏感的他立即就感覺到了前麵的注視,習慣性的透過後視鏡以十分淩厲的眼神回應了蕭安,然後又繼續若無其事的打電話。而蕭安被況於風的這一看,忍不住一個震顫,也不敢再輕易地往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