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方麵來講,祁虎這也是想要把自己剛剛積壓的那些怒氣先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發泄一些,省得怒氣太足了,一會兒自己再忍不住對著況於風說了什麼難聽的,那麼今天這一切就真的要算是要白費功夫了!
“路遺,剛剛讓你看笑話了,我這裏先幹為敬向你賠罪了!”祁虎吼完祁龍之後,立即轉而變了另一張臉舉起酒杯對著況於風說話,說完也不等被人聽不聽、同意不同意,自顧自的就把一杯酒給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麵。
“祁老言重了,都是年輕人年少輕狂也是在所難免的,我是不會跟龍少計較這麼多的!”況於風回了祁虎的話,可是卻沒有要喝酒的意思:“至於這酒,一會兒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實在是不便喝酒。著歉意我是收下了,隻是這酒就免了吧!”
況於風說的是頭頭是道的,可是祁虎聽著卻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是被一根魚骨頭給卡住了一般,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難受的不行!隻是自己現在實在是處於這條食物鏈的下層,有什麼不快都隻好忍耐著了!再難咽下去的魚骨頭就算是和著血也要咽下去。
“路遺,自從上次在醫院見過之後我都快要有一年沒有見過麵了,是不是佟霏那個賤人從中作梗,不讓我們見麵!上次我去你們公司找你她還故意鼓動哪裏的員工,擋著不讓我上去見你呢!”祁麗娜一直想要說話來的,隻是一直都被祁龍給占據了話語權,這下自己終於是有開口的機會了。
隻是,她這一開口就讓況於風的臉變黑了,隻能說祁虎太過於把自己的子女當一回事了,殊不知他們是一個比一個低能,有他們這樣的繼承人在,也可以看得到威虎幫的未來將是一番怎麼樣的精彩景象了!
“祁小姐,我隻說一邊,請你把你剛剛對我太太的那個形容詞給收回去!否則別給要我不客氣了!”況於風一雙危險而又寒冷的目光射向了祁麗娜。
這樣的目光就是剛剛祁龍的一次次挑釁,一次次的出言不遜都沒有出現過,現在祁麗娜隻是對佟霏用了一個形容詞他便毫不猶豫的拿了出來,足以見得這個人在他心目中占據著的是一個多麼重的分量了!
“我說什麼了,憑什麼要我收回去?”祁麗娜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再加上況於風竟然對別的女人用了“我太太”三個字,這讓一直都覬覦著這個位置的祁麗娜這麼能夠受得了,說話也忍不住變得尖銳起來了:“她就是一個賤人,我說她......啊......”
祁麗娜再一次不知道死活的去觸及況於風的底線是徹底的把他給熱火了,在他的字典裏出來就沒有什麼不打女人之類的信條,無論是誰隻要是想要作死他是很樂意讓她實現的。這不,祁麗娜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毫不猶豫的操.起自己手邊的酒杯狠狠地向她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