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於風這才帶著左嚴走進了房間,房間裏有三個人,正中坐著的正是一言不發的祁虎,而他的左手邊的是他的兒子,祁龍。右手邊則是一張臉整得和佟霏差不多的祁麗娜。三個人看到他們的目光迥異。不過,況於風隻是將淩厲的目光一掃頓時便讓他們三個人都忍不住不同程度的顫抖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對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話況於風一直都是懶得搭理的,所以對於祁龍那樣傲慢無禮的話他自然是更加的沒有回應的欲望,隻好由他身邊的發言人來回答了。
“龍少可是誤會了,大哥可沒有那個意思,隻是確認一下房間號而已,畢竟這裏不像是帝國酒店,雖然便宜了些,但是我可聽說房間號錯亂的事情時有發生,到時候走錯了耽誤了事可就不好了!您說是嗎?”左嚴回了祁龍的話,順帶諷刺了一下他們約見的地點的寒酸,實則是借房罵人呢!
誰讓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呢?剛才還讓自己遭到了一個大白眼,雖然這個事情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不過現在他已經決定要將這件事情完全的歸咎於這一家人了,所以他們別想從他這裏聽到什麼好話。
“你什麼東西?不就是一條狗嗎?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祁龍沒有在意左嚴所說的話的內容,也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被罵了,而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左嚴說出這樣一句貶低的話。
在祁龍的眼裏自己永遠都是威虎幫的大少爺,以前就算是況於風在有能力最終也就不過是他的爸爸好心收留的一個孤兒,最後還不是得為自己賣命。就算是現在已經不同往昔了,他的這個觀念好像並沒有改變多少。
況於風一直以來雖然沒有任何的表達,可是在他的心裏一直都是把左嚴和楊敬當成是自己的親兄弟的,自己的親兄弟遭到這樣的謾罵,一直習慣於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情緒,燃起了憤怒的火焰,似乎在等待這這個火焰積蓄到一定的程度便會瘋狂的燃燒一般。
左嚴在況於風的身後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在他前麵的一家三口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地,但是祁虎卻還是選擇了往這個即將爆發的火焰上倒了一桶油。
他無視況於風的怒火,一臉不滿的對著他質問道:“路遺,今天是我們一家人時隔十多年相聚的日子,你帶一個外人來是什麼意思?”
說道這裏他也用和祁龍如出一轍的鄙夷目光看了一眼左嚴,但隻是一瞬間後就像是這樣的看一眼也會髒了自己的眼一般,迅速的挪開看著況於風:“就算是下人的話是不是應該到外麵去等著才是?”
在祁虎的眼裏隻有況於風才是那個入得了他的眼的人,其他的人就像是楊敬和左嚴都不過是跟著況於風的小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所以在骨子裏,著父子兩是極其相似也極其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