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癡臣嘲笑完十六,順著話往下說道:“我的大蓮華術怎麼樣?是不是先生現在覺得每一次使用靈息,體內便如蟲蟻啃食一般難受啊?這是我最近才創出來的新的法術,可是第一次用在您的身上,就用您的名字來命名吧,就叫蓮華十六怎麼樣?不不不,不好聽,還是叫蓮華十六式吧,哈哈哈哈……”伴隨著蔣癡臣的一陣狂笑,那邊的姬燕如確實分外的難受,隻覺得自己的血玉梨花就要死在那條大龍口中。
唐古老仙嗨的一聲,就看場上的那個透明的大龍,也跟著嗨的一聲,幾乎要將那血玉梨花吞到口裏去。那血玉梨花每動一下,身上的無數的亡靈似乎有變淡的趨勢,而且那無數的亡靈似乎要飛散一般。而且那血玉梨花每動一下,便似乎要進入那龍口裏一分。而隨著半城的琴聲,唐古老仙眼神越發的迷離,體內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了一般。此時的唐古老仙,一時覺得體內有使不完的力氣。手中的龍蛇杖一揮,那大龍在空中盤旋的身子一下把那血玉梨花卷了起來。姬燕如似乎也發現了半城的琴聲對於唐古老仙的激發作用,連忙對著半城大喝道:“快停下,快停下。”但是那半城也被那琴帶的半癲瘋一般,手上的速度越發的加快了。再看周圍和空中那些看熱鬧的,有些意誌力薄弱的,神情也似乎變得狂躁,有的翩翩起舞,有的撕扯起衣服來,有的捂著耳朵大聲嘶吼,都似乎是失去了自身意識。
青爐在客堂裏本來看的心中驚駭,不過看到十六的情況,知道十六情況不妙,心裏由驚駭變得著急起來。猛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侍魂,連忙找了出來。那胡八天一出現在院子中,蔣癡臣一眼就看到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唉,你這個老狐狸怎麼也在這,哦,我忘了你現在是這個小家夥的侍魂了。侍魂不就是條狗嗎?”說著右手一撚,一串花瓣衝著胡八天就飛了過來。胡八天看蔣癡臣,那是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紅,聽蔣癡臣這麼一說,心裏更是怒上加怒,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沒有主人的同意自己是萬萬不能出手的。青爐一聽蔣癡臣的話也是分外的氣憤,眼看著胡八天不動手,就說:“你為什麼不動手啊,揍他。”胡八天聽青爐這麼一說,心想就等你這句話呢,這才欺身衝著蔣癡臣而去。
蔣癡臣眼看那花瓣就要落在胡八天身上,而那個胡八天一動不動,仿佛等死一般,心中正得意呢,就見那胡八天身影一晃,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就來到了自己身前。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胡八天手中一盞小燈一下就按在自己頭上,耳中就聽轟隆一聲,再醒來的時候,自己不知道怎麼的,就穿過圍牆來到了大街上,渾身上下破破爛爛不說,而且說不出的疼痛。再一抬頭,見到那個胡八天就在自己麵前,蔣癡臣手裏的大蓮華一動,還沒來得及揮出去,那個胡八天一巴掌就甩在自己臉上,就覺得臉上一麻,腦子一暈。心說,怎麼感覺又遇到那個清荷老太太了?
那邊的姬燕如大喊了幾聲,見那半城也不理自己,再看著唐古老仙的大龍,幾乎要把自己的血玉梨花給吃了。姬燕如心下一著急,三下五除二把上身的衣衫扒了下來,伸出尖細的指甲,在自己胸腹一劃,一股鮮血順著胸腹就流了出來。姬燕如身子一探,一下就趴在了血玉梨花上麵。唐古老仙就覺得那血玉梨花身子一震,仿佛一下子漲大了許多。隨著血玉梨花的漲大,自己的大龍似乎有纏不住這血玉梨花的征兆。唐古老仙心中的念頭還沒完,就見那個血玉梨花,兩隻手臂一用力,就從緊緊勒住自己的大龍中抽了出來。兩隻手臂一出來,就一把就攥住了大龍身體,嗨的一聲,又把自己的身體抽了出來。
那血玉梨花重獲自由,說不出的高興,咯咯咯的怪笑著說道:“師兄,你這大龍力氣真是不小,不過現在你再來試試我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