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琪慢慢地從剛才男人的謾罵的話語中解脫出來後,就開始慢慢地分析這個魔鬼男人。現在得出了這個結論,讓她的心多少平穩了一些。雖然現在自己毫無把握脫離這個魔鬼男人的掌控,但多少知道了一些他的目的,總要比兩眼一抹黑的聽從他的擺布要強很多。
她打開手機裏的日曆,算了算自己的生理期,從昨天到大後天的確是她的排卵期,那男人說的也不錯。若想讓上官家的人深信不疑地認定她懷的是上官華碩的孩子,那麼她必須在這兩天裏努力了。否則的話,日子對不上,她就前功盡棄了。
算好了這一切,她便認命地打開電腦。從昨天會所拿回來的那些盤中抽出一張,放進了電腦的光驅。心裏砰砰地跳著,看著那限製級版的畫麵,她一個勁兒地臉紅發燒。有好幾次都想關了電腦,然而男人那狠絕的話又響在耳邊,若是她還像昨天那麼木呆呆地話,那男人一定會讓她比昨天更加的屈辱和痛苦。
就這樣,丁月琪一盤接著一盤地看完那些盤,胃裏隻是覺得一陣惡心。她不明白這在很多人的眼裏分明是促進情yu的東西,怎麼在她這兒,就是這麼惡心呢?難道她天生的xing冷淡?可不對呀,華碩回來的那晚,她分明是那般地渴望華碩的愛的滋潤呀。
最後丁月琪想了半天,隻能把這一切歸結於她根本就不愛那個男人造成的。
看了這些限製級的光盤也不是一無益處的,她覺得自己或多或少依樣畫葫蘆的學會了一些,會了這些應該不會再讓那個男人如此輕賤地罵她了吧?
時間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在你盼望著某個時刻快點兒到來的時候,它偏偏是龜速的;然而反過來說,當你不想快到某個時刻的時候,它偏偏在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到了眼前。現在,丁月琪的這種感覺就異常清晰,轉眼就四點半了,她深知若是讓那個魔鬼男等候的後果,所以忙不迭地梳洗打扮起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但此刻的丁月琪卻隻為在魔鬼男人那裏少受點兒罪而已。
五點剛過,她就出了門。隻是對管家說了要去一個同學聚會,有了她前期的鋪墊,和秦玉這位當家主母的交代管家和所有的傭人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她依然沒有用上官家的車,還美其名曰,好不容易周雲芳和秦玉都不在,就讓他們好好歇歇吧。傭人和司機心裏都誇讚這位少奶奶體恤下人,殊不知他們的這位少奶奶卻是要找別的男人懷野種去。
她叫了輛出租,徑直奔那個會所趕了過去。一路上車很順,不過半個小時左右,她就達到了會所門口。付過車費走下車來,望著會所那造型別致的建築,以及牌匾上會讓很多人浮想聯翩的霓虹燈打出的字體,她就又禁不住地哆嗦了起來。真想讓時光就在這時停住,哪怕隻停一會兒也是好的。
忽地,一陣強烈的燈柱打了過來,這樣耀眼的燈光讓還大亮著的天都顯得黯然失色,丁月琪馬上意識到了這必定是哪位闊太太駕到了。連忙逃也似的奔進了會所,朝著前台小姐點點頭,就徑直奔著自己的包房走去。若是在這裏再讓別的貴婦名媛們看到自己的真麵目,她可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走進了包房,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砰砰地跳著。昨天,男人在這冰冷的地板上肆意蹂躪她的場景,仿佛又霍然出現在了眼前。漸漸地,她的牙,她的手,她的腿,甚至腳都開始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那種徹骨的恐懼就像一條寄生蟲肆意地在她的體內遊走。她用力地咬住牙關,拚命地讓大腦中樞對著全身下達著禁止亂動的命令。在她的極盡努力下,她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今的局勢清晰地告訴她,除了對那個男人極盡順從以外,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隻有好好地順從他,讓他慢慢地放鬆警惕,她才能一點點地套到他的底,也才能漸漸地拜托他的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