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好!成成愛你!”天真可愛的成成絲毫也沒有察覺這個滿臉燦爛微笑的女人實際有著怎樣一顆毒辣的心,她高興地在丁月琪的臉頰上印上響亮的一吻。
“嗬嗬,好弟弟,你真是姐姐的心頭肉。”丁月琪開懷地笑著,也在成成粉嘟嘟的臉蛋上親了幾口。
“月琪來啦?來之前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我們好去接你,地方還好找吧?”一個三十多歲,長得文靜大方的女子走了過來。她就是丁鬆林的情婦名叫嶽思妍。
“阿姨好!”丁月琪連忙放下成成,恭恭敬敬地叫道。一雙看似和善的眼睛卻暗暗地打量這個女子,唔,的確比媽媽年輕也比媽媽姿色強,更重要的是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一種中國傳統女人特有的溫柔賢淑,這幾點確實都是母親所缺失的,怪不得父親會沉浸在她這溫柔鄉裏樂不思蜀。
“哎!月琪,你可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快坐!快坐!還沒吃午飯吧?你先和你父親聊聊,我這就給你準備午飯去。”嶽思妍的確是個善良且胸無城府的女人,丁月琪隻用了籠絡成成的這一招看就讓她完全剔除了對丁月琪的所有防備。她更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偶爾也曾聽丁鬆林說起過丁月琪婚禮上的事情,她料定丁月琪的霍然來訪必定和丁鬆林有著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談。
“阿姨,初次見麵,這點禮物不成敬意。”丁月琪將那款雅頓最新款唇膏遞了過去。
“哎呀,你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這初次見麵幹嘛這麼破費呢?”嶽思妍自然知道這國際大牌唇膏的價值,一時不好意思接過來。
“怎麼說你也是長輩,孩子給你買了,你就別客氣了!”丁鬆林含笑說道。丁月琪已經徹底讓他消除了戒備,此刻心裏有的已經都是對女兒的愧疚了。
婚禮上華碩讓丁月琪出糗勢必注定了女兒婚後的不幸福,而他這個父親的卻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小家裏,從不過問,怎麼說,女兒也為營造他這份怡然自得的生活出了力的,說起來,他真是有點過分了。
“月琪,先喝點茶。有什麼難事,盡管和爸爸說。”父女二人落座後,丁鬆林親手將茶遞到丁月琪的手裏。
“爸爸,我能有什麼難事呀?沒有,沒有,都挺好的。”接過茶杯,丁月琪的雙目立刻變得氤氳了。父親的話其實正中她的下懷,她卻還硬挺著說沒有。做戲自然要做全套,她演的越逼真,父親便更容易按她的意誌行事。
“別硬撐啦,這也沒有外人,你在上官家受了什麼委屈,就一股腦地告訴爸爸吧。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氣!”丁鬆林一語中的。
“爸爸!”丁月琪哽咽了一聲,口裏的茶悉數都嗆了出來。
“你慢點,當心自己的身體。你看你,才結婚兩個多月,都瘦的沒人樣兒了。”丁鬆林連忙站起身,仔細地給女兒拍著後背。心裏溢滿了心疼。
緊接著,丁月琪便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將自己連日的種種遭遇一一對父親道來。
“什麼?這個上官華碩也太不像話了,難道當我們丁家的人好欺負嗎?雖然他現在是紡織公司的執行總監,不過也就比我多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也太拿我的女兒不當人了。月琪,你不要太難過了,我這就出山,一定要幫你逃回公道,當然也饒不了江馨蕊那個小賤人。我要讓她因為破壞我女兒的婚姻付出慘痛的代價!”丁鬆林幾乎咬牙切齒地說著,兩個月前上官明軒和華碩奪權的場景仿佛又回到了眼前,再加上他也害怕若是自己長久不出來,上官家的人更會不把他這個大股東放在眼裏。
他現在和嶽思妍和成成的每日花銷已經不小了,眼看著成成又該上小學了,花費會更大,他需要在公司裏謀取更多的利益了。
事情要比丁月琪想象得順利得多,這真要得益於她將父親的心思摸透了,先打出的親情牌無疑贏得父親的好感,接著拋出的苦情戲更是讓父親痛快地答應出山。
“爸爸,有道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一個人自是勢單力孤。我以前大學也是學商科的,不如你發揮你大股東的權限,把我也安排進公司,這樣我們就能父女同心,必回其利斷金!”丁月琪抹了抹眼淚,誠心誠意地提著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