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前途如何渺茫,她也要堅持下去,為了死去的父母,更為了那些曾經給了她愛和關懷的人。她堅信天道酬勤,她更堅信好人必有好報,她會靠自己的雙手給自己創造一份滿意的生活。
馨蕊隻顧著遙想著未來,並沒有留意到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眼睛一直在她身上瞄著。看了一會兒,還拿出照片對應著看一下。
又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走到了廁所裏去打電話:“喂,是秦老板嗎?你要找的那個姑娘我找到了,現在正在去銀江的火車上呢。具體去哪裏還不知道。”
“哦,是嗎?太好了,你給我盯緊了,一定要清楚她的去處。”電話這頭的秦子山欣喜若狂。自從那天離開小學校以後,他就派人盯著學校,要掌握馨蕊的一切行蹤。
“放心吧,秦老板,從我這兒還沒有人走脫過。”胖女人信誓旦旦地說著。
“嗯,事情辦成之後我重重有賞。”秦子山將拳頭攥緊,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就在馨蕊坐在火車上的時候,上官華碩也正坐在自己的專車上趕往一個地方去和客戶談業務。
結婚半年多來,他就像一個上滿發條的機器,不停地運轉著,有他接受的業務,幾乎沒有一件不成功的,他甚至還解決了公司好幾筆陳年老賬。要賬的事本不屬他這個部門管的,他隻是無意中看到了父親賬本裏的舊賬,於是就去催繳了。
若是上官明軒知道兒子去催帳,肯定不會讓他去,因為有一筆賬的帳主是個頗為蠻橫的家夥,簡直是個刀槍不入的滾刀肉,可人家華碩一去,也不知用了什麼妙法,三下五除二,竟一次就讓人家開了支票。不僅如此,對方還覺得和他頗為投緣,嚷著要跟他拜把子。
那個家夥名叫彭蹉跎,這名字也是夠怪的,是幹包裝生意的,是個混混出身,後來認了一位大哥,那位大哥帶著他漸漸入了正道,慢慢發了家,有了今天的財富和地位。那家夥很愛喝酒,自詡酒量還無人能敵,華碩偏偏也是酒量非同一般的,就這樣兩個人喝酒就喝成了朋友。
彭蹉跎還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以後若是誰敢欠上官家公色的債,他第一個就不放過。”
華碩雖然不太喜歡這種痞裏痞氣的人,卻也覺得這個人也有可取的一麵,最起碼挺講義氣的,再說以後肯定還有用得著的地方,因此就同意做了他的義弟。
上官明軒本來還打算讓華碩再曆練一年再升到主管的位置的,誰知華碩幹得業績超級好,想不給他升職,恐怕董事會的人都不依從呢。
他們上官家的華氏集團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的地位,就是因為所有的董事都善於用人,任何人無論他是什麼背景,學曆高低,隻要他有足夠的能力,隻要他能給整個華氏集團帶來好的經濟效益,他就可以升到一個能最大發揮他能量的地位。
當然隨之而來的高薪水和高職位更是不可限量的,可以說,華氏集團在金海市同等職位上得到的薪水是最多的,有的時候甚至高出其他公司的三分之一,也正是華氏集團這種良好的用人機製和殷實的待遇吸引了更多的優秀人才,人才推動集團賺錢,那麼集團當然也有足夠的資金來提高員工的待遇。長此以往,就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華氏集團真是在這種良性循環的推動下,坐上了金海市企業集團龍頭老大的位置,不僅如此,華氏在全國的經濟地位也是位居前列的。
今天的這個客戶是個大客戶,是德國的一家大服裝公司,他們做的都是國際一流品牌。因為知道中國的原材料便宜,更是紡織業的大國,所以就想從中國進點布料。
華氏集團旗下本來並沒有紡織性質的企業,剛從丁鬆林的手裏接過來兩個瀕臨倒閉的紡織廠。華氏注入了百分之六十的資金,與此同時更附上了一紙合同,既然他們華氏的股份占了絕大 一部分,那麼以後華氏公司當然就要在紡織廠說了算,而丁鬆林充其量也隻能是一個股份較多的股東而已。
當時丁鬆林拿到合同,整個人就傻了一半兒,實指望讓月琪嫁過去,成了上官家的少奶奶,華氏就會出錢幫他的企業起死回生,誰料想,人家不是義務幫忙,這資金的背後帶著利益呢。
這個時候,上官明軒和上官華碩都是一臉的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華碩口口聲聲喊他“丁先生”,弄得他在員工麵前很覺得丟臉,誰不知道他掉了這麼一個金龜婿。可是人家壓根兒在這裏就沒把他當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