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特地為優優等門。”幸村緊了緊握住我的手溫和的笑道。
忍足瞥了眼幸村沒有說什麼,轉身走進玄關。
“小風為了等你回來跟他講故事,很晚才睡著。”忍足在沙發坐下後繼續調侃道。
“侑士...”我瞪他。
忍足挑眉,“瞪我做什麼?”
“沒什麼!”我咬著牙撇開頭不看他。
“嗬嗬...”幸村輕笑出聲。
“幸村精市,你別得意,趁著優優肚子還沒大起來,趕緊結婚。”忍足語出驚人。
我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氣的轉過身拎起靠墊就朝他砸去,“忍足侑士,你別胡說八道。”
“我有胡說?”忍足輕鬆的接下靠墊挑眉看向幸村。
“侑士你放心,我明天就帶優優去公證,然後去見我父親。”幸村握緊我的手,晶亮的紫眸溢滿了堅定。
“先斬後奏?”忍足笑道。
“侑士,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我羞惱道。
“好,好,我錯了,那麼,你對勸服你那頑固的恐怖的父親有把握嗎?”忍足斂去笑意緊緊的盯著幸村。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今天,哦,昨天上午我在小風學校碰到依依了,從她那我試探出,那天其實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連忙開口。
“這是真的嗎?”幸村坐直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怔了怔羞惱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我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弦月躺在我身邊,我們...都沒有穿衣服..可是我一點都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幸村酡紅著臉慌忙解釋。
忍足來回的看著我們笑出聲,“那就最好了,不過,一定要飛鳥自己承認,幸村父親才會相信。”
第二天一早我送牧野風上學後就和幸村一起去找了飛鳥弦月。
“你們來了....”飛鳥打開房門看到我們後露出一副意料中的表情。
“可以進去說話嗎?”幸村淡淡開口。
“好。”弦月咬著下唇後退一步讓我們走進屋。
“依依都告訴我了。”弦月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後率先開口。
“那麼,請和我們一起去和我父親解釋一下吧。”幸村緊緊的盯著飛鳥弦月。
“精市,你恨我嗎?”弦月頓了頓抬頭看向幸村,一貫溢滿愛意的眸子平淡無波。
“我不恨你。”幸村轉頭看向我微微一笑,平靜的開口。
“嗬..真可笑,你為什麼不恨我?我情願你恨我,也別用那麼陌生的眼神看我!”弦月失控的站起身大吼。
幸村選擇了沉默,隻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許久,飛鳥弦月淡淡的開口,”你們走吧,我昨天晚上已經去找過幸村叔叔了,他在等你們。”
幸村拉著我站起身,“謝謝你,弦月。”
“幸村精市,如果我一輩子不嫁人,你會不會愧疚?”飛鳥弦月將即將踏出玄關的幸村喚住。
“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的,我不會。”幸村頭也不回的拉著我走出門。
走入神奈川醫院,我們在花園裏看到了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的幸村父親。
“父親,我帶優優來看你了。”幸村柔聲道。
幸村父親長歎一聲後搖著輪椅轉過身看向我們,看著他蒼老的麵容和黯淡的紫眸,我的心裏湧上濃濃的歉疚,這些年,他在飽受病痛同時心裏的傷痛一定更甚......
“你們...要一起走了嗎?”幸村父親沉痛的開口。
“不,我們會在日本定居。”我拉住幸村的手示意他噤聲,搶先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