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想啥來啥,我忙應了一聲:“呃,就好了。”利索的從浴桶裏出來,更換好衣衫。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理始終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沒做虧心事,莫怕……
我硬著頭皮從浴房出來,咬了咬唇進了寢宮。寢宮裏熏著瑞腦,明黃的輕紗燈罩將室內映的讓人覺得心裏暖哄哄的。我環顧四周找著妖孽,床榻的帳子裏傳來慕風濯慵懶的聲音:“馨兒,來啊。”
白色的紗帳被暈上一層暖黃,隔著紗帳,慕風濯慵懶的斜靠在床上靠枕上。
紗帳迷蒙,我眨了眨眼睛才看仔細了……
慕風濯身上穿著粉紅的深衣;深衣是用頂好的紗縠製的,薄如煙霧;淡淡的粉紅色將妖孽的皮膚襯的粉嫩、美好;側身的曲線十分優美,寬闊的胸膛,瘦削又不乏結實的小腰,撩人的身姿更是若隱若現勾人魂魄;烏黑的長發披瀉在身上,少許落在了胸前,說不盡的風雅;纖長的指掂著一黃色的小冊子,神情專注的看著;一條長腿屈膝蜷著,從深衣的袍隙中露了出來;精雕玉琢般的腿形無限美好,有著絕美的腳踝……
看他這陣仗,莫非是打算明早就讓我累的下不來床……寒……
見我半天沒上床,慕風濯坐了起來,手一撩開帳子,媚眼輕睇,紅唇微啟:“冤家,快點過來啊。”
汗……我一邊心裏有點膽怯,一邊小心肝又被他撩撥的癢癢,這個糾結難耐……
哎喲,啥都不管了,大不了我不做壞事,觀賞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我走過去,坐在床邊低著頭脫了鞋,抬腿上了床。慕風濯見我上來,身子往床裏挪了挪,將手中的小冊子塞在了枕頭下。
見他剛才看的神情專注,我隨口問道:“你剛剛在看什麼?”
“奏折。”慕風濯衝我笑笑,拉開錦被給我們蓋上。
又不放心的俯身幫我壓好了被角,微眯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眶下打下一片濃重的陰影,偶爾流瀉出來的目光帶著薄霧似的光華。
被子蓋好,慕風濯手撐著頭,側依著身子癡癡的望著我,溫柔的表情像一潭被早春化開的池水,溫暖柔軟的手指輕撫上我的臉:“馨兒,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不會再走了吧?”
我剛張嘴欲說,風濯的手指輕壓在了我的唇上:“不要說……你每次都騙人……”
鬱悶ing……誤會啊……
“馨兒,我再也不要離開你身邊了,從現在開始,人家要和你時時刻刻在一起。”風濯趴在我的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