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妖孽,你屬狗的啊(2 / 2)

等我昏昏醒來,就看到他正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乖乖,寶貝,你可醒了,嚇死我了。”他連忙扶起我。

傷口處還是火辣辣的疼,我疼的倒抽了口冷氣,一把推開他:“娘的,少假好心,還不是被你害的。”

他不惱,反而開心的笑著,伸出手腕給我看。手腕上一圈小小的牙印,不比他咬的輕,是我咬的。

他又將小玉瓶拿出來,把胭脂色的液體倒在了牙印上。那液體滴在皮膚上就仿佛是水滴在了幹枯的土壤,瞬間被吸收了,在牙印四周蔓延,仿佛是舒展開的花朵綻放了。他麵不改色,笑眯眯的盯著手腕,滿足的表情好像不是受苦而是享受一樣。

這妖孽,難道是傳說中的SM,這虐的個享受,惡寒……

“馨兒,這凝血露一旦見到傷口,就會在傷口處凝結,永遠都消散不了。”他望著手腕上的傷口微笑著說。

啊!我驚的連忙跳下床,站在鏡子前,拉開衣領。在左鎖骨處有一圈透著胭脂色的絲絲牙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的醒目。

“你,你可真夠狠的。你屬狗啊,見麵就咬人。”我狠狠的指著慕風濯,氣的手都哆嗦。

他飛身下床,把我卷上床。

“在你身上留一個我的記號,你就永遠逃不了。”他歎口氣幽幽的說抱緊我。

被他這個調調,我的心頭火也不好發出來,隻能把N 多想罵人的話壓進肚子裏。

“誰叫你在醉仙樓,裝作不認識我,我還不是被你氣的。我丟下一切找了你一月,好容易見到了,你還裝做不認識似得不理人家。”他哀怨的望著我。

“呃…… ”一時無法反駁,我隻好認栽了。

“要不是看見你還是處子之身,我還指不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來呢。”他繼續幽怨的說。

“什麼!什麼處子之身?你怎麼知道的?不對,是你怎麼看出來的?”這妖孽也忒厲害了點,這都能看出來。

“你的後頸點了守宮砂。”他輕輕撩開我的頭發,點在我的雙胛中間,輕輕撫摸著。

“誰給我點的破玩意!”還點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嗬嗬,我也很奇怪。平常女子都點在手腕內側,你的卻點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他輕輕把唇附在上麵,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我緩過神來,心想,這妖孽醋勁也太大了吧,要是我沒了守宮砂,他豈不是殺我滅口……

“這守宮砂沒了還能再點上不?萬一我不小心洗澡洗掉了,我豈不是死的很慘。”我轉過身連忙問他

“不會的,隻要沒有男女歡好,是不會掉的。馨兒,等到我們大婚之日,我來為你抹去守宮砂。”手指輕輕撫臉頰,驚起我渾身寒意。

這妖孽太可怕了,整個山西老陳醋,怎麼這會子還記著成親的事。

天微微泛亮了,他摟緊我給我蓋好了被子柔聲說:“再睡一會吧。”

被他折騰了一晚,我早就困疺不堪。傷口還是疼的緊,睡吧,睡著就不疼了。

傷口還一陣一陣疼的緊,我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仿佛是被一場傾盆的大雨肆虐了的煙雲朦朧清晨,滿眼的桃花,枝頭綴滿了瑩瑩的露水。盈盈一水間,一葉小舟載著一位翩翩佳人緩緩而來。遙遙望去,一襲白衫,更襯的他風流蘊藉。淡紫色的青絲,肆意飛舞著,風華絕代。隻見美人向我走來,一雙鳳眼微微向雲鬢斜挑上去,櫻紅色眸子如同水晶般閃爍。

“馨兒,我是煜城,煜城!此生不可再忘記了……”

是誰驚擾了一灘平靜的池水?在濃煙薄酒中醉吟吟,花、人、霧交錯重疊在我心中泛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