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不想聽多寶的叫罵,反而輕輕一抬手,錢多寶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嘴裏還是不肯饒過:“你畜生,竟然還打女人!你¥%#@@!”
然後畫麵裏,就看到錢多寶張著嘴在那裏大喊大叫,卻是連半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她這才驚訝地睜大眼睛。
靠,身子也動不了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修長的食指輕輕落在錢多寶白嫩的肌膚上,順著額頭慢慢往下,往下,劃過眉眼,劃過鼻子,劃過人中,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處,輕輕磨礪著,似歎息般:“這樣就安靜多了,雖然你的聲音確實好聽,不過要是能從這裏麵發出那誘人的呻吟,那是多麼美妙的……”
錢多寶麵色潮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積聚在了臉上,她怒目圓睜,狠狠盯著男人,要是目光能殺人,麵前這個敢這麼調戲她的男人早被淩遲處死了。
男人的唇形很好看,但是嘴唇卻有些薄薄的,當他的唇慢慢在錢多寶的視線裏放大時,多寶閉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忽然想起一句話:嘴唇薄的男人多半薄情。
靠他娘的,她究竟踩了什麼狗屎運啊啊啊!!!
額頭一點溫熱,然後迅速消失,多寶再一次驚訝於這個男人的奇怪舉動,他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如果是單純的采花賊,那現在不是應該直接把她撲倒然後XXOO的嗎?可他這一係列舉動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他看中了她身後的東西?但是她家裏好像也不是大富大貴吧。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錢多寶隻拿憤怒中帶點兒好奇的目光看著麵前的男人。
那人似乎完全洞悉了錢多寶的心思,隻見他邪魅地一挑眉,然後在多寶耳邊輕輕吹氣:“我風流卻不下流。”
耳朵是她的敏感帶之一,錢多寶因著男人的舉動起了一身的雞皮小疙瘩,她暗暗咬牙,這算啥?解釋?!真想張嘴就咬死這丫的。
才想著,錢多寶就被那人抱著轉了個方向,她心裏驚呼一聲,以為這人要有下一步動作了,真真是急得眼睛都紅了。
好在事情並沒有像錢多寶想象中那麼發展,男人隻是將她轉了個方向而已,他看著情緒明顯激動,連呼吸都非常急促的多寶淡淡笑道:“別怕。”
事關自己的清譽,哪裏能不怕。多寶此時真是氣也沒用怒也沒用,隻好拿一雙美目使勁兒瞪著他。
那人輕笑出聲,灼人的視線緊緊盯著嬌俏的錢多寶,然後竟在她嗜人的目光中慢理條絲地解起自己青衫的扣子,一邊還不忘解釋:“既然剛剛不小心看了姑娘的身子冒犯了姑娘,反正現在時辰尚早,為了不讓你吃虧,我也把身子給你看好了,這樣咱倆誰也不吃虧。”